嘭!
一切破碎
“施主?”
“嗯?”言君輕輕促了口氣息,眨眨眼,帶著一絲迷茫與疑惑看眼前這位法師,“法師怎麼了?”
“無事,方才見施主似乎走神了,喚上一句罷了。”法師雙手合十,神態自然。
“哦嗬嗬,抱歉啊法師,我對這方麵實在聽不太懂,所以有些那什麼”言君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訕訕一笑,卻覺得這位法師的眼睛似乎沒那麼妖異了。
法師聞言沒有在意,隻是溫和開導,“無妨,施主尚且年幼,心性自然還無法平靜,若是有緣,今後自可領悟。”
言君聽著不知如何回答,隻好又乾笑幾聲,轉移話題,“那就之後再說吧,我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就先回去了。”
法師放下手,眼眸微垂,語氣平和,“施主自便就好。”
“行,那我這就”言君站起身,最後看他眼,“告辭了。”
他轉身走了。
法師看他離開,見其臨到門口,忽然又雙手合十,輕輕一歎。
“施主,恕貧僧多言一句,這女色本為空,我佛也曾曰:一切愛人,皆由四種不善愆過,為諸女人之所迷亂”
言君即將拉開門的手一頓,沉默在原地,目光平視前方,似乎能隔著這道門看外麵正等著自己的人。
半晌。
“法師,你本生於釵裙,何必定奪至此。”
手一拉。
嘎吱。
門開,門關。
燈火再次被藏入這寺中廟裡,不見天日。
言君看向不遠處的樹蔭下。
那裡佳人俏生孑立,形影單隻,微風不時吹起黑色裙擺,傍晚的陽光正在逐漸失去溫度,熔橘般照在顏則卿那線條絕豔的臉上,掩去了幾分下意識的澹漠,卻平添一抹彆樣的溫柔。
顏則卿這時收回剛剛隨意張望的目光,看向廟宇門口,麵色迅速一喜,連忙邁動長腿靠近。
“解出啥了?”
看著邊上這一臉期待的絕色佳人,言君一手抱胸咬了咬拇指,沉吟了會,卻忽然斂起了眉頭。
顏則卿見他如此,還不說話,麵色一下就緊張了起來,一隻小手下意識去抓他胳膊,“你說啊?”
言君瞅瞅她的手,又瞅瞅她那美豔絕倫的容顏,還是沒說話。
顏則卿見狀,心裡漸漸慌了,神色沒由來地彷徨,“阿君你”
“法師說”言君打斷她,又瞅瞅她那愈發緊張的神色,忽然嘴角一咧,語氣一改,“說你罪孽深重,難以洗刷,除非以後常伴我身,好生伺候,方才能嘶!”
言君說著倒抽一口冷氣,連忙朝胳膊上那隻纖長白皙的小手看去。
“方才能什麼?”顏則卿嘴角微翹,似笑非笑,兩根青蔥玉指漸漸加重力道。
直掐得言君齜牙咧嘴,不斷告饒,“哎喲哎喲,彆掐彆掐,咱不能學這些糟粕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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