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臥裡。
言君斂著眉,四仰八叉地在床邊躺出個木字,心裡總有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有什麼要流逝,要消亡。
奇怪的感覺,每次都會有。
莫非是
腎虛?
不不不。
應該是快到點了,所以才有這種虛妄感覺吧?
當然,事後還是會有點虛的意思了,以至於每次後,身心都莫名疲憊。
所以這樣看來,人果然還是不能沉迷於美色,要意誌堅定,要思想堅挺,要拔除一切邪魔歪道,要小妮子趕快回來
誒?
說起來班長大人咋還沒回來?
再不回來的話,他這都涼了啊!
想到這,言君連忙抬起腦袋瞅瞅,待看清後,又鬆口氣般往後輕輕一癱。
還好。
涼了不要緊,狀態依舊很穩就對了。
可這穩歸穩,也不帶這麼久的吧?
這出去半小時了都
言君斂眉思索了好一會,旋即也不乾等著了,當即一個打挺久從床上起來,接著一番倒騰,勉強把褲子重新穿好後便徑直出了門。
哢。
門開。
客廳空無一人。
言君不奇怪,因為之前就聽到動靜了。
他隻是好奇,那一大一小究竟乾嘛去了,這大晚上的,尋思也沒個什麼要緊事情要做才是,除非是
“彆不是今晚這事有啥影響吧?”言君斂眉思索了下,“但不應該啊,都殺完了,而且班長大人還明晃晃跑出來”
想不通想不通。
言君搖搖頭,沒多浪費腦細胞,而是直接走向主臥把門一開,打算看看他的小
“霧草!”
“我小寶貝人呢?”
言君傻愣愣站在門口,眼神四處飄,卻隻能看到裡麵空蕩蕩的屋子,還有被隨手丟在地上的睡衣跟小絲襪。
“這該不會”
似猜到某種不好的想法,言君心裡咯噔一聲,當即就摸了床頭的手機,給清靈打了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