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百裡默默點了點頭。
張浪閉上眼輕吸了口氣。
過程看來就這個過程了,但是動機呢?
張浪完全找不到他們各自的動機在哪裡!
公孫武峰和萬越王盟打得天翻地覆,彼此之間仇深似海,他不僅收養了撫雲,還將撫雲送回了折缽山。
張浪可不會天真地認為公孫武峰這是想通過十六年的養育之情讓撫雲對萬越王盟來個內部爆破。
天下最難把握的就是人心。
十六歲的撫雲和二十六歲的撫雲心思可能就是天差地彆。
以張浪對公孫武峰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將事情的成敗寄托於未知的人心之上。
而儒聖公這位天下文人領袖,在朝廷都是超然於外的存在,又怎麼會插手萬越王盟的事?
他對儒聖公了解不深,唯一能確定的是,儒聖公和老登絕對不可能尿到一個壺裡去的。
公孫武峰就是個好戰分子,奉行的拳頭硬就有道理。
儒聖公卻喜歡講什麼“以德服人”,廣布恩德以王道治天下。
這兩個家夥說上三句就能吵起來,怎麼可能會一起摻和同一件事?
儒聖公甚至連陳守仁都派去了。
至於踏浪峰
張浪就更沒有頭緒了。
張浪對伍百裡倒也不隱瞞,將自己的問題一股腦全部拋了出來。
伍百裡聽完後,一張嘴張得老大。
在張浪期待的眼神中,伍百裡苦笑更甚,連連搖頭道:“世子,這些問題,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也知道,我從來隻是執行侯爺的命令,從來不問緣由,至於至於儒聖公和踏浪峰我就難以知曉了。”
張浪無奈地歎了口氣。
看來從伍百裡口中是難以得到答案了。
伍百裡說得沒錯,他對公孫武峰隻問該做什麼,不問為何要這麼做。
當年老山口一戰,公孫武峰隻告訴他死守,他就在老山口守到血流成海。
他甚至沒有問要守到什麼時候,守到什麼程度。
反正公孫武峰沒有出現,他就釘死在老山口。
就這麼一個人,公孫武峰的打算他肯定不會多問一個字。
張浪歎了口氣道:“哎沒辦法,那隻能等我見到老登後再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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