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這是?”
淩岩皺眉,不明白木瑤是什麼意思。
“你聞聞你身上的狐臭味兒。”
木瑤捂著鼻子,臉色十分嫌棄。
自家大徒弟以前也挺聰明的啊,怎麼現在犯蠢呢?
淩岩帶著清沫來到她麵前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妖氣了,原本以為自家徒弟心知肚明,可對方都已經出手了,這家夥還擱這傻樂呢。
淩岩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是清沫身上的香味,聞著有些醉人。
木瑤一看淩岩這樣子,就知道他還沒從狐妖的魅惑術中走出來。
他在婚禮上的發言也挺清醒的啊,怎麼現在智商又沒了?
那隻附身在清沫身上的也不過是個元嬰期的狐妖而已。
蕭雲裳啃著手裡的喜餅,和落雲天蹲在淩岩牆頭。
木瑤過來的時候,他們也過來了。
這麼好吃的東西,就得配點兒下飯劇。
兩人都隱藏了氣息,除了木瑤沒人能發現他們。
木瑤嘴角一抽,算了,本來就是叫他們來玩的。
淩岩此刻還有些迷茫,木瑤歎了口氣,一巴掌過去。
周圍嘈雜的聲音都沒壓住這清脆的一聲“啪”。
蕭雲裳和落雲天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突然覺得師尊也挺好的。”
師尊打人都是打後腦勺,有點疼,但不多。
木瑤不一樣,這是真打啊,淩岩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
“這一巴掌是一點兒沒留手啊!”
驚得蕭雲裳餅都差點沒拿住。
“現在清醒了嗎?”
木瑤神色十分淡定,對麵的淩岩垂著腦袋,“清醒了,師父。”
那一巴掌把淩岩的腦子又抽了回來,回想起清沫身上的不同,他很悲催地發現了自己的愛情居然是個陷阱。
為啥會盯上他呢?
淩岩雖然是木瑤的大徒弟,可卻不是他們這一輩中最厲害的修士,他現在也不過才元嬰期而已。
木瑤的修為已到煉虛期,布下的困陣,“清沫”並沒有發現。
“淩岩怎麼還沒回來?”
胡維的聲音多了一絲不耐煩,門外的也不知道是誰,破壞了他的好事!
“要不我出去看看?”
清沫小心地建議道。
她感覺此刻的仙人有些不高興了。
“不用,安心等著便是。”
清沫低低地應了聲,想起剛才仙人用她的身體差點兒奪走淩岩修為的事,忍不住心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