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白韻打來的。
為了避免給陳子昂帶來麻煩，林哲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來到樓下見了白韻。
雖然是全副武裝，但是因為熟悉，林哲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她。
因為有著上次的先例，這次故伎重演，林哲的心情極度糟糕。
而且白韻居然還用這種方式來威脅他見麵。
林哲覺得，麻煩在自己身上怎麼都不妨事，但要是轉移到自己身邊的朋友身上，那就是不能接受的了。
他咬了咬牙，勉強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儘量平和著語氣問道。
“有意思嗎？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有意思？怕是你比我有意思吧。”
白韻冷笑了一聲，然後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口罩和墨鏡。
也沒顧忌著自己身份會不會有泄露的風險，臉色極差。
而林哲卻被這沒頭沒尾的話問得有些懵，完全沒理解到白韻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於是按著自己的想法說了下去。
“直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到我朋友這兒來找麻煩。
我現在已經是儘量的控製脾氣跟你好好說話，我也希望你適可而止。
要是你不願意接受的話，我也不會顧忌什麼了，到時候你隨便來找麻煩。
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受的影響一定要比我大很多。”
白韻沉默了下來，沒有再回應什麼。
見此，林哲以為她妥協了，也稍微鬆了口氣。
因為有過先例，所以情況再惡劣他都覺得無所謂。
畢竟之前分開之後僅存的那點體麵也基本上消耗光了，早就到了撕破臉的程度。
但是林哲卻有些怕因為這件事兒給陳子昂帶來什麼麻煩。
畢竟原因是出在自己身上。
想了想後，他也放緩了一些語氣勸說道。
“行了，各忙各的吧，你趕緊走，不要再來這兒，也不要再聯係我。”
長久的沉默之後，忽然，白韻問了一個讓林哲怎麼也沒想到的問題。
“…………林哲，過去五年，你有愛過我嗎？”
明顯的愣了一下，林哲隻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你神經病吧？”
但白韻像是沒聽到一樣，又將自己的問題重複了一遍，眼睛直直的看著林哲。
見此，林哲也不想再浪費什麼時間了，轉身就打算上樓。
不過，白韻緊跟著的一句話，卻讓他心裡麵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來。
“你不回答，那就是沒愛過了，過去五年那些都是假的。
你的心思也沒在我這兒，隻是人在我身邊而已，心思早跑到其它女人身上去了是吧。
我該把你這種跟我在一起情況之下的行為叫做什麼？
出軌？那是精神出軌還是肉體出軌？
前者基本上是已經肯定的了，後者呢？你跟彆的女人睡過嗎？”
“你今天晚上有什麼大病是吧？在我麵前扯淡？”
林哲的嘴角有些顫抖，白韻今晚上的這番話是他怎麼都沒想到的。
他很想爭論一下，也很想質問一番，因為愛不愛這個問題白韻是最清楚的。
過去這五年，要是不愛的話，他付出這麼多到底是圖什麼。
要是圖人，那第一時間發現圖不到早特麼走人了。
要是圖錢，那這幾年創作下來，至於分開的時候落得個孑然一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