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死傷無數,卻依舊無法拿下這座城,難道我們的勇士就這樣白白犧牲?”
另一位將領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蠻族士兵們同樣是充滿了怨念,他們在營帳外低聲抱怨著。
“每次都覺得能成功,可每次都被擋了回來,這到底是為什麼?”一個年輕的士兵眼中滿是不甘和疑惑。
“那後出現的強者和那劉逸塵就像兩座無法逾越的大山,死死地擋住了我們前進的道路。”有人絕望地歎息道。
蠻王坐在王座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看著下方沮喪的將領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這座城,必須拿下!”他猛地站起身,大聲咆哮道。
但儘管蠻王如此堅決,軍中彌漫的消極情緒卻難以在短時間內消除。
他們知道,再次進攻將會麵臨更加頑強的抵抗,可就此撤退又心有不甘。
就在蠻族大軍陷入這種糾結與掙紮的時候,秦文和劉逸塵卻沒有絲毫放鬆警惕,他們加強城防,準備迎接蠻族可能的再次進攻。
與此同時,蠻族大軍內部的分歧如同不斷蔓延的裂痕,越來越大且難以彌合。
一部分將領主張暫時撤退,他們言辭激烈,“我們已經損失慘重,士兵們疲憊不堪,現在必須休整軍隊,重新製定更為周全的戰略,不能再這樣盲目強攻!”
這些將領神色凝重,眼中透露出對現狀的憂慮和對未來的謹慎思考。
而另一部分將領則被不甘衝昏了頭腦,他們揮舞著拳頭,臉紅脖子粗地叫嚷著,“我們怎能退縮?就差那麼一點就能攻破城池,現在放棄之前的犧牲不都白費了?必須再次發動強攻,一舉拿下!”
他們眼中燃燒著狂熱的火焰,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蠻王坐在營帳中,聽著雙方激烈的爭吵,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一方說:“大王,我們不能再這樣蠻乾了,敵人防守嚴密,我們這樣硬衝隻是白白送死!”
另一方則喊道:“大王,我們蠻族何時怕過?退縮就是恥辱,必須戰!”
最終,蠻王決定派出探子,試圖尋找邊境之城防守的薄弱之處。
“哼,先探探虛實,找到破綻再一舉進攻!”
然而,秦文和劉逸塵早有防備,他們加強了巡邏,安排了更多的崗哨,讓蠻族的探子屢屢失手。
“這該死的城池,防守竟然如此嚴密!”探子們每次回來都垂頭喪氣。
多次的失敗讓蠻族士兵們的信心遭受了沉重的打擊,軍中甚至出現了逃兵。
蠻王為了穩定軍心,不得不采取嚴厲的懲罰措施,“誰敢當逃兵,格殺勿論!”
但這也隻是暫時壓製住了士兵們的恐慌和不安,私下裡士兵們仍在悄悄議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怕是要死在這裡了。”
與此同時,秦文和劉逸塵趁著蠻族大軍猶豫不決的時機,派出精銳部隊對蠻族的營地進行了幾次小規模的突襲。
這些突襲雖然沒有造成太大的實質性傷害,但卻讓蠻族大軍整日提心吊膽,不得安寧。
“這大晚上的也不讓人睡個安穩覺,敵人太狡猾了!”蠻族士兵們抱怨連天。
在又一次的軍事會議上,蠻族將領們爭吵不休,局麵幾近失控。
有的將領拍著桌子怒吼,“再打下去我們都得死!”
有的則梗著脖子反駁,“怕死就不是蠻族勇士!”
蠻王憤怒地拍案而起,“都彆吵了!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孤注一擲,發起最後一次大規模的總攻!”
當晨曦微露,蠻族大軍如潮水般再次湧向邊境之城。
城牆上,秦文和劉逸塵目光堅定,他們身後是嚴陣以待的士兵們。一場生死決戰即將展開……
劉逸塵立於城牆之上,雙眼通紅卻目光堅毅,他用儘全身力氣大聲喊道:“兄弟們,今日一戰,關乎生死,關乎家園,我們身後是妻兒老小,是我們的根!我們誓與城池共存亡!”
士兵們群情激奮,齊聲高呼,那聲音如同滾滾雷鳴,響徹雲霄,士氣高昂得仿佛能衝破蒼穹。
蠻族大軍如洶湧的潮水般瘋狂地衝擊著城門,巨大的攻城槌在力士們的推動下一次次狠狠地撞擊著城門,每一下都發出沉悶得如同死亡之鼓的聲響,震得城牆似乎都在顫抖。
城牆上,滾石如雨點般落下,帶著千鈞之勢砸向敵人,熱油也如惡魔之淚不斷傾瀉,所到之處皆是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首殘酷的戰歌。
劉逸塵手持長弓,親自挽弓射箭,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每一箭都似流星趕月般準確地命中敵人,蠻族士兵不斷倒下。
手下的將領們在各自的崗位上指揮若定,士兵們訓練有素地防守各個方向,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宛如一台緊密咬合的戰爭機器。
戰鬥持續了數個時辰,鮮血染紅了大地,雙方都傷亡慘重。
戰場上彌漫著刺鼻的血腥氣,殘肢斷臂隨處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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