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頭進來一位年約四十的男子,穿著便服,臉上的表情有著上位者的嚴肅,語氣裡卻帶著輕鬆調侃的味道。
“元...元局。”
在市局紀律部門乾了不少年的沈科長,雖然私底下在其他人麵前有著不同尋常警察的驕傲,可真見到了掛著副xx頭銜的東州市公安局局長,還是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強龍不鬥地頭蛇...組長心裡自我安慰一句,還是站起身來迎接這位在東州執掌一方的大佬。
“坐坐。”元局長不客氣的先行坐下,然後壓了壓手招呼兩人坐下。
沈科長自然沒敢坐,不過組長倒是一屁股坐了下來,冷著臉不說話。
元局長打了個哈哈,說道:“我覺得有些同誌對我們單位可能有誤解,不熟悉情況,就帶著傲慢和偏見去對待我們辛勤工作在第一線的基層乾部。這可得冷了多少年輕人的心啊。”
頓了頓,他朝隨行的秘書招了招手,拿過一疊厚厚的筆錄放在茶幾上和一個u盤,用指關節敲了敲紙麵,繼續道:
“我覺得這是不應該的,凡事嘛,都得講證據,不要信口開河。當然了,我們如果有不足的地方那還是要虛心接受批評的,但我對我們單位的工作作風還是很滿意的。
“敢做敢擔當,不存在某些同誌說的那些問題。”
不軟不硬的頂了回去,元局朝隨行的一名中年男子說道:“陳師傅,您是法醫學的專家,一會兒如果兩位紀律部門的同誌對證人的口供和現場監控不滿,你就配合著他們對李夢做一次傷情鑒定,看看這兩顆牙齒是不是同一時間給打掉的。”
市局資深法醫陳師傅扶了扶眼鏡,沉穩的點點頭。
“行,那你們先忙,我就不打攪了。嗬嗬,這地方小了,待著有點悶。哈哈。”元局笑嗬嗬的作彆,帶著一行人回到樓上。
等手下散去後,元局獨自一人打開辦公室的房門,隻見一名戴著眼鏡的白襯衫正和他的副手王局坐在沙發邊上抽煙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