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前,來福路某角落。/P
將座位放倒,躺在上麵正做著美夢的鄭傑,被邊上的鴨舌帽一聲驚呼將他徹底吵醒。/P
“表哥!有大魚!”/P
這聲音猶如一記猛錘,把他從睡夢中吵醒。/P
這幾日睡眠不好,這會兒難得入眠的鄭傑,揉了揉眼皮子,轉過頭來不滿的橫了對方一眼。/P
因為前幾天想著離開華國前最後撈一筆,沒想到那從來百依百順的傻女人竟然拒絕了他最後一次投資的要求。/P
原本還想離開前放那女人一馬,結果人家主動找死,那也就由不得他不下手了,算是臨行前,給自己的一次練手的機會。/P
鄭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這個一直釣著的女人給殺了,不過畢竟是第一次殺人,惹得自己這幾天都沒睡好。/P
據老媽說是過來的警察把這事當作了自殺處理,酒店那邊連錢都賠給了死者父母,這麼一聽,先前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P
事情就這麼結束了。/P
鄭傑沒想到自己在犯罪這一塊還挺有天賦的,以前搞什麼偏門那真正是浪費了不少時間。/P
如此看來,也許到了緬ei,還真能給他闖出一番大大的天地來。/P
想到這裡,窩在酸臭又破舊的車廂裡的鄭傑挪了挪屁股,突然有些嫌棄這台跟了自己大幾年的老家夥了。/P
夜夜黑白顛倒的在外頭碰瓷,一是感覺厭了,二是自從發現了自己的犯罪天賦後,他就覺得從事這種下三濫的活計,屬實有些委屈自己。/P
不過,殺人,這種掌控弱者命運的方式,還真挺有意思的,難怪就連那鼻涕蟲阿鬆,自從跑到緬ei放開了手腳,一天天的也喜歡弄人。/P
雖然是第一次殺人,不過鄭傑的內心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反而感到一種解脫與輕鬆。/P
每每想起那晚偽造的自殺現場,甚至情不自禁的有些口乾舌燥。/P
這種興奮,竟讓他有些著迷。/P
其實,他並不認為殺人是錯的,這隻是他解決問題的一個手段,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