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省,昆明。/P
深夜12點,剛在臨時借用當地公安的辦公室加完班的陳書,開著陳川那輛新買的霍希牌轎車回酒店。/P
昆明的夜晚不像夜晚,很熱鬨很繁華。就算是這個點了,路上的車輛也是來來往往的穿梭不停,邊上壓馬路的年輕人更是不少。/P
搖搖晃晃的,嬉笑打鬨的,一副盛世繁華的樣子。/P
“呼。”/P
陳書放下左右兩側的車窗,一陣涼絲絲的夜風旋的吹進來,讓他有些鼓脹脹的腦袋輕鬆了幾分。/P
他一邊緩緩打著真皮質感的方向盤,一邊想著那份由先前那起命案帶出來的,有關於緬北佐羅鬆的情報。/P
其實,陳書還是有點心不在焉的,一方麵是前幾天朱一霸在宴席上爆發出來的壓抑情緒,這種切齒仇恨在場眾人都能感受的出來。/P
雖說現在朱一霸已經恢複了過來,談吐一切正常,可到時候真在緬北,這種境外之地碰到了仇人佐羅鬆,該怎麼處置也是個問題。/P
作為警察,自然是執法為準,可朱一霸畢竟當過兵,一起扛槍賣命的兄弟死在他人手裡,這種感受,陳書很是感同身受。/P
另一個方麵,就是張揚,這位個性十足的女記者,是真正不消停,都過去這麼多天了,愣是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也不知道現在人在哪裡。/P
要說不擔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幸好電話還能打得通,聽筒裡一直嘟嘟響著的聲音,說明手機還充著電,人最少沒死。/P
死。/P
這個字一下從思維裡蹦出來,讓陳書有點接受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