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逃竄聲和哭喊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整個酒吧裡。
眨眼間,原本熱鬨非凡的地方變成了一片血腥的戰場。
池夏轉身,迅速將洗手間的門緊緊鎖住,然後對幾位女玩家喊道:“快!趕緊爬上窗戶!”她深知自己所能爭取到的時間非常有限。
那幾位女玩家慌慌張張,手腳並用,匆匆爬上隔板。她們伸出手打開了上方的長方形玻璃。
然而,當其中一個人探頭往外看時,恐懼讓她顫抖著哭泣起來:“好高啊……我不敢跳下去……”
這處玻璃窗下去,離地麵足有兩三米的高度。
另一名女玩家也麵露難色,聲音顫抖地問道:“這麼高,我們真的要跳嗎?會不會摔死呀?”
池夏回憶了一下,說道:“你們看看,下麵是不是堆了一些紙板,那些紙板可以起到一定的緩衝作用。隻要你們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事的。還是說……你們能打得過外麵一群持槍的類人?”
二選一,很明顯了。
池夏希望這番話能夠減輕她們的恐懼,讓她們鼓起勇氣逃生。
好在這時,已經有一名勇敢的女玩家先跳了下去,外麵響起她的低聲呼喚,“外麵很安全,這裡的紙板很厚,沒事的,都下來吧。”
剩下的幾名女玩家鬆了口氣,看向池夏,“你不跟我們一起離開嗎?”
從始至終,池夏就一直站在下麵幫她們堵住衛生間的門。
“彆廢話,快點走。”池夏嚴肅了神色。
現在時間就是生命,她還得去趕下一場角色扮演。
幾人明白了池夏的意思,一一道謝。
“謝謝你,我們走了。”
接下來,她們依次從窗戶跳到外麵。
總算都離開了。
這時,洗手間外麵的廊道響起了一串越來越近的跑步聲。
池夏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麵具戴在了頭上,門一打開,一隻被鮮血染紅的手伸了過來,“救……我……”
女孩倒在地上,腦袋低垂著,伸手朝空氣抓著什麼,應該是要開門吧?
池夏探出身體,讓出地方讓對方過去,“上方的窗口可以逃生,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了。”
“你……”女孩艱難抬起頭,看到戴著麵具的池夏,手腳瞬間冰涼,“啊,類人!”
“啊啊啊,你彆過來,滾開。”
原本還虛弱無力的人瞬間連滾帶爬躥進了洗手間,砰的一聲直接把門鎖死。
池夏:“……”
廊道裡再次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兩名持槍的類人跑了過來,他們看到同樣戴著麵具的池夏,毫不懷疑地打聽到:“兔子,有沒有看到一個女的?”
池夏語氣冷淡地回答道:“嗯,已經被我解決了。”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仿佛這隻是一件平常的事情。
說著,又指了指地上拖行出來的血跡,“真是沒意思,一點都不經嚇,沒捅幾刀就死翹翹了,無趣!走吧,我們去看看彆的獵物。”
兩名類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兔子,你這就不對了,我們先盯上的獵物,你怎麼能自作主張就解決了?你是在挑釁我們嗎?”
池夏歪頭,“怎麼會?”
“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必須賠償我們?”兩名類人不依不饒。
麵具之下,池夏閉了閉眼,“你們想怎麼樣?”
“等一下你抓到的獵物,必須交給我們,而且,還必須是女的,嘿嘿,我們要進行活體解剖,很久沒爽過了。”
他們說著,淫蕩的笑了起來。
寒光一閃。
兩塊血肉掉了下來。
“啊——”
“啊——”
殺豬聲響起,兩名類人蹲下來痛苦地捂著下麵。
沒錯,池夏直接割了他們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