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吧!”
池夏突然驚天動地一聲吼。
一旁的陸嶼嚇一跳,疑惑抬眼,“怎麼了?”
“哈哈哈哈我要雄起了啊哈哈哈哈……”池夏在陸嶼一臉疑惑的目光下,按下了車窗,掏出打火機往外麵的繭點火。
燃燒吧,小宇宙!
厚厚的蛛絲滋滋冒黑煙,池夏快速把車窗關緊,裝甲車很快燃了起來。將纏在上麵的繭破開。
“走吧!去類人的老巢。”
不破不立。
裝甲車涅盤重生,池夏給陸嶼指著路,來到了高檔小區這裡。車子開到外麵的圍牆也剛好沒油了,兩人從車上下來。
陸嶼還以為池夏要殺進去,結果……池夏帶他一陣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垃圾桶後麵的草叢中。
“彆客氣啊!過來坐下。”池夏扒拉開上麵的雪,拍著一處地方熱情的讓陸嶼過來坐下。
陸嶼:“……”
還是默默走了過去。
仔細一觀察,這裡居然沒有蜘蛛過來,很安全。
“你是怎麼知道這裡安全的?”陸嶼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挺好的,就是有點冷。
“我來過啊!老早之前就來過了。”池夏一邊回答一邊在挖坑。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挖好了一個足夠一人躺下的大坑,池夏躺下去,往自己身上蓋土,保暖。
“哦對了,田甜她們回我消息了,她們都有複活卡,隻是複活之後被傳送到了不知是何處的地方,應該是被散落在城市的大小角落裡。”
“還活著就好。”陸嶼說著,回頭一看,隻看到池夏露在外麵的腦袋。
“……”
第一次見厚葬自己的。
“陸嶼,你也趕緊挖個坑躺下吧,彆說,這土裡還怪暖和的。”池夏視線落到他穿在外麵的薄外套,溫馨提醒,“放心,那些癟犢子不會發現我們的。”
池夏說的癟犢子當然是類人了。
“……嗯”陸嶼應了一聲,也開始挖坑。
…
公寓裡,受傷的類人們正排著隊,一個個鼻青臉腫哎哎喲喲倚在牆上等待包紮傷口。
太狠了,那個女人太狠了。
居然紮他們的根子,連腋毛也不放過,簡直喪心病狂。
“這一批玩家怎麼出了這麼一個變態?嘶,疼死我了,這得養多久?”一名類人捂著下身,滿臉痛苦地呻吟著。
“瑪德!那個女的就是個瘋子,我都躲老遠了,她還跑過來捅我。”有類人憤怒地罵道,他的身上纏著繃帶,顯然受了重傷。
“聽說那個狐狸更慘,那吊車就是他操控的,結果菊花都被打爆,現在正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呢,唉!也不知能不能夠挺過來?”
“誰說不是呢?我他媽牙都被打掉了,衣服也被扯爛了,那女魔頭手勁比我還大,他奶奶的!”一名類人憤怒地拍著桌子,他的牙齒已經脫落,說話漏風,顯得十分滑稽。
“真羨慕你們這些今天沒出去的,可算是逃過一劫。”
“唉!”受傷的類人紛紛歎息。
整個公寓彌漫著一股菊花殘滿地傷的悲傷氣氛。
…
城市的某些角落。
一個碩大的乾了水的水箱靜靜地矗立著,肖瀟蜷縮著身體,驚魂未定地蹲在水箱內,瑟瑟發抖。
剛才經曆的一幕實在太恐怖了,她們被一群巨大的蜘蛛包圍,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現在還記憶猶新。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蜘蛛將她們的皮膚撕裂,然後慢慢地蠶食她們的身體,一點點感受著被侵蝕吞噬的痛苦滋味,那種絕望的感覺,肖瀟再也不想去回憶。
好在,她有一張複活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