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顧小姐能奪走他人的氣運!”
竹隱話音一落,上官家主臉色大變,上官兄妹倆更是震驚的愣住了。
“請竹隱道友為在下詳細解惑,上官一族感激不儘!”上官家主拱手感謝道。
他看著上官家的人微微頷首,繼續解釋:“我跟著師父他老人家修煉過多年《觀望之術》,對氣運一道略有建樹。
人行善事,往往頭上有金光,乃是功德之力;大奸大惡、病魔纏身之人,往往氣運是呈灰黑色,越黑,代表做的壞事越多;有些人天賦卓絕、家世顯赫,氣運即為紅色;而有些人天生是天道寵兒,一出世便驚天動地,其氣運為紫色。”
上官一家聽得目瞪口呆,緩不過神來。
“那位顧小姐,頭上的氣運平平無奇,甚至有些輕微的灰黑色,但她周身又環繞著層層紫色氣運!”
上官虞寧恍然大悟,“所以那些紫色不是屬於她自己的嗎?”
竹隱滿意地點頭,盯著上官虞寧神色認真地反問:
“不錯,你可知那位顧小姐身上的紫氣從何而來?”
上官虞寧眼神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的!”
“什麼?竟然是寧兒的?是她奪走了寧兒的氣運?”
上官博遠聽言激動地猛然站立起來,腳步不穩,險些向後摔倒!
上官文衍眼疾手快地一把托住他背後,“父親,您千萬要冷靜,前輩您繼續講!”
“其實上官小姐不是第一個受害者,那位顧小姐應該曾經就奪過其他人的氣運,隻不過到了混元宗後,又發現了上官小姐氣運更好,所以她就盯上你了!”
上官虞寧震驚不已,“我說呢,我與她沒什麼深仇大恨,她為什麼非要盯著我不放?”
驀然間,她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個念頭,“敢問前輩,是不是隻要我身體受傷、精神受挫,亦或者丟失機緣、喪失人心,她就能奪走我的氣運?”
“不愧是紫色氣運擁有者,一點就透,是個好孩子!”竹隱滿臉讚賞地誇上官虞寧聰明。
“前輩,我不甘心就這樣認輸,憑什麼她一個來曆不明的邪物能如此欺壓我,前輩可有辦法助我奪回來屬於我的氣運?”
上官虞寧滿臉倔強,雙眼微紅地問道。
“是啊,人都說邪不勝正,總有辦法克製她胡作非為吧?不然她看上誰的氣運奪誰的,整個乾元大陸都得亂套!”
上官家主徹底冷靜下來了。
“無需過於擔憂,現在的結果還不算太壞,上官小姐已經脫離了紫陽真人門下,這就避免了和那位顧小姐長久接觸,往後,上官小姐記得遠離她,儘量不要與其發生衝突,一旦形勢對自己不利,先跑!
隻要你的心性堅定,修為節節高升,對方心性不穩,氣運慢慢會重新回來的!”
“竹隱道友,有沒有什麼法器能護住我兒的氣運?”上官家主滿臉真誠地詢問他。
“若是我師父天機老人在這裡,他興許有辦法,我沒有!”竹隱遺憾地搖了搖頭。
“那不知天機老人在何處?老夫派人去請他老人家!”上官家主恭敬地又問。
“師父他老人家四處雲遊,行蹤不定,一切隨緣,莫要強求,該出現時,他會出現的,上官小姐好好修煉吧,你的路還長著呢!”
竹隱意味深長地暗示他們一家。
上官虞寧鄭重其事地恭敬行禮,“多謝竹隱前輩!”
上官家族的人在包間裡竊竊私語,外麵的氣氛卻吵翻了天!
經曆了一番激烈的出價,競拍天元魂靈果的隻剩下了蕭南珩和顧妧妧二人,其他人都是圍觀熱鬨起哄。
“這個顧妧妧好不要臉,竟然一口氣把價格抬這麼高,六百萬上品靈石,她真敢喊出來啊,她是拍賣場派來的托嗎?”顧姝玉蹙眉不滿地說道。
蕭南珩雖然不懂“托”為何意,但也聽明白了顧姝玉話裡的意思,他無奈苦笑,
“可能是我表現得太急切想要,她聽出來了,抱著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其他人得到的心思,才故意抬這麼高的!”
顧姝玉微眯著眼睛,“不行,這麼喊下去,一顆天元魂靈果就讓你傾家蕩產了,萬一你近期又遇到其他靈藥怎麼辦?”
她直接按下桌邊的鈴聲,高聲和大堂的笙娘對話,
“笙娘,我懷疑顧家主的愛女顧妧妧小姐身上沒有六百萬上品靈石,請你們派人驗證一下,當然,我們也會配合驗證攜帶的靈石。”
台上的笙娘微怔,很快回過神來,抬頭看著三樓,
“顧小姐,二樓五號包間貴賓的要求您聽到了吧?你看……”
三樓混元宗包間裡,其他人齊刷刷扭頭看向一臉沉默裝無辜的顧妧妧。
“小師妹,你身上帶六百萬上品靈石了嗎?可不能戲耍黑市拍賣場的人,這些人勢力通天,不能得罪!”蘭君宴看著她規勸道。
“是啊,小師妹,你快同意配合驗證,不然咱們混元宗也會受影響,萬一人家以後不賣咱們天材地寶……”另一個弟子也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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