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錯,下界能……”
火星鸞話還未說完,嘴巴就被一旁坐著的火星冥及時竄出來捂住了。
“嗚嗚~”火星鸞身體掙紮,雙眼冒火,憤怒地掃過眾人。
火星耀扭頭神情嚴肅,警告似的瞪了自家妹妹一眼,
“閉嘴,你給我安分點,若不想待在這裡,我就讓星冥將你送回客棧去!”
隨即他又神情無奈地看向雲輝樓掌櫃和顧姝玉,拱手道:
“在下替小妹向兩位道友致歉,小妹年幼頑劣,還請二位莫要勿怪!”
掌櫃被火星鸞這麼一攪和,氣的胸口起伏不定,連和顧姝玉探討靈酒的熱情都卸了大半。
“哼!既然看不起雲輝樓,就彆來了,我堂堂雲輝樓在多個修仙大陸皆有商鋪營業,來往接觸的各路修士數不勝數,何曾被人如此瞧不起?老夫一把年紀也算長見識了!”
這話說得火星耀臉皮發紅臊得慌,顯得它們火鳳一族沒見過世麵似的。
那火星冥亦是有些神色尷尬,顧姝玉低頭默默憋笑,她見時機差不多了,不動聲色地湊近周掌櫃安撫道,
“周掌櫃莫怪,這位小姐年幼心直口快,想來沒有惡意,您大人有大量,就莫要生氣了!”
“哼!老夫才不氣,這些年遇到形形色色的修士多了去了,我若真在意,早就被氣死了!”周掌櫃傲嬌地冷哼一聲。
“是,凡人有句俗語,宰相肚裡能撐船,晚輩看您比那宰相大度多了,我和您說,我剛靈機一動,又想到了一個釀靈酒的好主意!”
顧姝玉輕笑著一邊誇老頭一邊轉移注意力。
“真的?”周掌櫃果然眼睛一亮,全然忘了方才的不愉快,親切地拉著顧姝玉胳膊,興致勃勃地就朝著樓下走去。
見顧姝玉和周掌櫃離開二樓,火星鸞用力甩開火星冥捂著她嘴巴的手,
“你們還是不是我的哥哥?居然不幫著我說話,向著外人!”
火星冥滿臉無奈:“小妹,你也得看場合開口啊!
這雲輝樓雖在下界,可這裡的建築布局,細節處處彰顯著精致,還有方才那靈酒,一看就不凡,你怎麼毫無眼色?還一味地口無遮攔?”
火星耀眉頭緊擰,疾言厲色地盯著她道:“你若是實在受不了下界,那我便先施法布陣送你回族裡。
我先前就和你說過,下界既然有人能奪走神血,就說明此地有些不凡,你沒搞清楚狀況,就敢口無遮攔,若遇到個脾性不好的高階修士,簡直找死!”
火星鸞被兩人說得眼淚汪汪,委屈至極,憤恨地瞪著他們,
“你們太過分了,我討厭你們!”
她起身越過二人,掉頭朝著樓下跑去,顧姝玉剛好上樓,和她遇上了!
兩人四目相對,顧姝玉眉頭輕挑還沒開口,就被火星鸞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哼~”她刻意撞了一下顧姝玉的肩膀,擦肩而過。
“這女人神經病吧,為人處世還不如顧妧妧呢,主人,你還要上去呀?”
窺天鏡暗罵了一聲蠢貨,傳音問她。
顧姝玉目光幽深地打量著二樓,神色晦暗不明,唇角微揚,
“我還有事沒做完呢!”
言畢,她抬腳朝二樓上去,看到火星耀兄弟倆,好心提醒道:
“我看到另妹跑外麵去了,你們要不要派人跟著?”
“不用,被家裡嬌慣得無法無天,不知天高地厚,讓她自己反思一下吧!”火星耀神色認真地說道。
顧姝玉笑了笑沒說話,坐下繼續喝她的靈茶。
“這位道友,在下有個疑惑,冒昧問一句,方才那位周掌櫃修為看起來不過是金丹期初期,可為何言語之間似乎很強勢、有底氣,道友對他亦是尊敬有加?”
顧姝玉聽了眸子裡滿是笑意,“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周掌櫃的真實修為早就在化神期以上了,隻不過東洲靈力貧瘠,最高隻能承受金丹期修士,他隻得用秘法壓製了修為。”
火星耀聞之,麵色微變,神情中不免帶著些許凝重,他忽然在思索一個問題,那鳳凰神血真是被東洲的修士搶走了嗎?
“下界……不,東洲,像周掌櫃這樣的高階修士有很多嗎?”
旁邊認真聽的火星冥忍不住插嘴追問。
顧姝玉笑著搖了搖頭,“東洲寥寥無幾,但旁邊的中洲數不勝數,化神恐怕都算不得什麼高階修士。
不知兩位對前些日子東洲發生的事了解多少?”
火星耀兄弟對視一眼,迷茫地默契搖頭。
“前些日子東洲北部出現了個秘境,最近雲霧山也有動靜,這兩件大事前後相隔極近,因此,東洲忽然冒出來一堆從未見過的高階修士。
那些修士來自中洲,他們所到之處,驚天動地,威壓震懾,像我們這些年輕修士,隻能宛如螻蟻一般,匍匐在地,掙紮求生。”
說到這裡,顧姝玉神色黯然,自嘲地笑了笑。
火星耀兄弟倆又是默契地對視一眼。
空間裡,窺天鏡看到主人爐火純青的演技,笑得前仰後合,導致外麵佯裝失落的顧姝玉情緒差點沒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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