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長安的街巷漸漸恢複平靜。蕭夜和符子夜站在小攤旁,手裡各捧一碗熱騰騰的羊肉湯。蕭夜捧著碗,喝了一口,長舒一口氣:“果然,羊肉湯才是人間正道。這一夜真是險象環生,我這身板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符子夜沒有接話,眉頭微蹙,盯著遠處的燈火發呆。蕭夜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喂喂,大偵探,又想啥呢?不會還在琢磨那個紅衣女子吧?”
符子夜放下碗,神情嚴肅:“紅衣女子的來曆一定不簡單,今晚的符陣和那些黑衣人的出現說明,幕後還有更大的勢力在操控。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我看啊,是你心眼兒太多。”蕭夜搖了搖頭,“有些事,吃飽了才有力氣想。來,再喝一口湯,說不定靈感就來了。”
正說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插了進來:“我說你倆怎麼還有閒心喝湯?夜巡不乾了?”
兩人一驚,扭頭一看,是秋嵐月。她手裡拿著一個紙包,裡麵裝滿了剛出爐的糖炒栗子,正一臉戲謔地看著他們。
糖炒栗子與夜巡夥伴
“嵐月?”蕭夜瞪大眼睛,“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今晚你休假?”
秋嵐月嘴角一揚,剝開一顆栗子丟進嘴裡:“我休假是休假,可紅衣女子的事可不休息。我剛才在西市坊那邊溜了一圈,聽說你倆在東市坊鬨了大動靜,特地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蕭夜眼珠一轉,伸手就去拿她的栗子:“鬨動靜是真,但咱倆也是挨累的主。栗子拿來,我補補氣。”
秋嵐月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哼了一聲:“少貧嘴,說重點。”
符子夜放下湯碗,簡單講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秋嵐月聽完,眉頭一挑:“紅衣女子又跑了?還用了一道符陣消失?這背後一定有古怪!”
蕭夜歎了口氣:“彆說這些沒用的了,人跑了就是跑了。要不,咱們今天到這兒為止,改天再細查?”
秋嵐月眯了眯眼,盯著他:“我看你是懶得查了吧?”
蕭夜心虛地咳嗽兩聲:“哪能啊!我是想讓大夥兒歇口氣,明天精神頭兒更足嘛。”
秋嵐月一聽符子夜的提議,眼睛一亮:“這還差不多。走吧,紅衣女子跑的方向我也聽說了,咱們正好順路看看。”
蕭夜一臉哀怨地看著兩人,嘴裡嘟囔:“果然,打工人的命,就是沒有儘頭。”話雖如此,他還是乖乖跟上了步伐,畢竟不去也得去。
三人一路穿街走巷,來到了紅衣女子消失的地方。這是一條幽深的小巷,牆麵殘破斑駁,幾盞搖曳的油燈映出詭異的光影。符子夜蹲在地上,細細觀察地麵的痕跡,秋嵐月則站在一旁,掏出了一張符紙,似乎在感應殘存的靈氣。
蕭夜則站得遠遠的,嘴裡叼著一根枯草,懶洋洋地靠在牆上:“老實說,這地方我不喜歡,陰森得很。你倆快點查,查完我還想回去補覺呢。”
“閉嘴。”符子夜頭也不抬,專注地用手指劃過地麵的紋路,忽然停住,“這裡有問題。”
秋嵐月立刻湊了過來:“什麼問題?”
符子夜指了指地上的一道細小裂痕:“這是傳送符陣的痕跡,但使用時被強行中斷了。按照殘存的靈力波動判斷,紅衣女子應該沒有走遠。”
秋嵐月若有所思:“你是說她可能還在附近?那為何沒有任何動靜?”
“有兩種可能。”符子夜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要麼她受了傷,藏起來了;要麼,她故意留下了假痕跡,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蕭夜打了個哈欠:“第二種可能更符合我對她的印象。不過,我建議咱們今天就到這兒為止,回去睡覺,明天再說。”
秋嵐月白了他一眼:“沒用的東西!既然她可能就在附近,我們就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巷內貓鼠,意外發現
三人繼續沿著巷子走,符子夜和秋嵐月走在前麵,蕭夜吊在後頭,邊走邊抱怨。不知不覺,他們來到了巷子的儘頭,這裡是一處廢棄的庭院,雜草叢生,破敗的房屋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符子夜推開院門,緩步走了進去,忽然停下腳步,低聲道:“這裡有結界。”
秋嵐月立刻警覺起來:“結界?什麼樣的?”
符子夜用手指在空氣中輕輕一劃,一道淡藍色的光暈閃過:“這是防禦型的結界,用來隔絕外界的探查。看來紅衣女子真的藏在這裡。”
蕭夜此時站在門外,探頭探腦地看著兩人:“你們先進去,我斷後!”
秋嵐月冷笑一聲:“怕就直說,彆找借口。”
蕭夜正要反駁,符子夜已經一腳踢開了門,帶頭走了進去。秋嵐月緊隨其後,蕭夜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庭院裡一片死寂,隻有風吹過雜草的聲音。三人分頭搜尋,很快,符子夜在一處角落發現了一個隱藏的地道入口。
“看來我們的紅衣朋友就在下麵。”符子夜站在入口處,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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