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和斬空者踏入“終局”之門後,眼前的景象猛然一變。他們站在一座破敗荒宅前,四周荒草叢生,陰風陣陣,連月光都顯得異常蒼白。
斬空者抱著胳膊打了個寒戰:“這地兒看著比長街還滲人,感覺就是給恐怖片打卡準備的。”
蕭夜拍了拍他的肩膀:“彆瞎想,恐怖片的主角通常是作死才掛的,咱小心點,就不在劇本裡。”
話音剛落,荒宅的大門“吱呀”一聲自己打開了,露出裡麵黑漆漆的大廳。
“看吧,果然還是恐怖片標配。”斬空者咽了口唾沫,“要不咱等天亮了再進去?”
蕭夜挑了挑眉:“天亮之前不進去,怕是連命都等沒了。走吧,說不定能找點線索。”
荒宅初探,詭異的布局
兩人步入大廳,發現裡麵空曠無比,隻有幾張破舊的木桌和一盞搖搖晃晃的油燈掛在天花板上。牆角散落著幾張泛黃的紙,看起來像是地圖的一部分。
“這宅子裡搞啥?陰森得不行。”斬空者用劍挑起一張紙,皺眉看了一眼,“這地圖看著像個棋盤。”
蕭夜湊過去看了看,點頭道:“是棋盤沒錯,但更像是某種戰局布局。”他指了指地圖上的幾個標記,“這些點,應該就是棋子的落位。”
“咱又是棋子唄?”斬空者歎了口氣,“命真苦。”
正說著,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像是有人在靠近。兩人對視一眼,立刻屏息凝神躲到門後。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門口,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進來了兩個活人,不知是有意還是誤入……”
蕭夜眉頭微皺,透過門縫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盞幽綠色的燈籠,臉上戴著一張詭異的麵具。
斬空者輕聲問:“這貨看著像boss,敢動手嗎?”
蕭夜搖了搖頭:“彆急,先看看他想乾什麼。”
黑袍男人站在門口,幽幽地說道:“既然已經來了,就彆想再出去。不管你們是棋子還是執棋者,這場局,已經沒有退路。”
鬼影重重,詭局再現
說完,他徑直走進大廳,似乎並沒有發現蕭夜和斬空者的存在。他走到那幾張泛黃的地圖前,低頭看了看,伸手在其中一個點上畫了個圈。
“這家夥在布棋?”斬空者皺起眉頭,“要不現在乾掉他,看看能不能結束這鬼局?”
蕭夜抬手阻止:“太衝動了,這人看起來像個引導者,可能知道出口在哪。”
兩人正猶豫間,黑袍男人突然抬起頭,冷冷道:“藏著不出來,是想讓我親自請嗎?”
蕭夜心中一凜,知道再躲下去也沒意義,索性大大方方走了出來:“朋友,何必嚇唬人?咱不過是誤入此地,能否指條明路?”
黑袍男人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明路?你以為進了這宅子還能有明路可走?”
“什麼意思?”蕭夜試探著問。
黑袍男人指了指棋盤地圖:“這是命運之局,進了這個局,就隻有一個結果——分出勝負。”
斬空者忍不住開口:“咱隻是路過的,為啥非得摻和這破棋局?”
“因為你們本就是棋盤上的人。”黑袍男人幽幽說道,“從你們踏入長街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要成為棋子。現在,輪到你們表演了。”
荒宅對弈,生死一線
話音剛落,大廳的地麵忽然震動起來,原本光禿禿的地板上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棋盤圖案,黑白格子縱橫交錯,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蕭夜站在棋盤中央,低頭一看,腳下的格子赫然是“馬”的落點。而斬空者則站在一旁的“卒”位上。
“這場棋局,不僅僅是棋子的對弈,更是執棋者的較量。”黑袍男人緩緩抬起手,周圍的空氣頓時凝結,一道道棋子虛影出現在棋盤上。
“你是執棋者?”蕭夜冷冷問道。
黑袍男人搖頭:“我不過是一個看戲的人,真正的執棋者,另有其人。”
蕭夜心頭一沉,這話顯然意味著他們不僅要對付這些棋子,還要麵對幕後的未知力量。
“規則是什麼?”蕭夜直截了當地問。
黑袍男人笑了笑:“簡單——活下去。”
殘局突變,危機四伏
棋盤上的棋子開始移動,一隻巨大的黑色“車”影撲向斬空者,他急忙翻身躲開,驚呼道:“這棋還能攻擊人?”
蕭夜眼疾手快,用劍劈向另一隻逼近的“象”影,頓時火花四濺,但“象”影卻並未受損,反而愈發凶猛。
“這些棋子不是虛影,像是某種陣法的具象化。”蕭夜心中一動,冷聲說道,“想破局,必須打破陣法核心。”
斬空者咬牙:“陣法核心在哪?”
蕭夜目光掃過整個棋盤,最終落在黑袍男人手中的燈籠上:“多半在他那盞燈裡!”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衝向黑袍男人。但就在此時,棋盤上的所有棋子同時動了起來,迅速組成一個包圍圈,將兩人困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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