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長安,星空繁密,月色黯淡。蕭夜和斬空者從那道裂縫中跌落而出,落地之時,腳下的土地堅硬如鐵,荒草萋萋,荒涼無垠。四周,塵土飛揚,天地之間一片寂靜。蕭夜揉了揉眼睛,望著遠處昏暗的天際,眉頭微皺。
“這該死的裂縫,真不靠譜。”斬空者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瞪著蕭夜,“老蕭,你確定這不是個陷阱?”
蕭夜懶得理會他,低頭掃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長刀,“沒事就彆多說,咱們得趕緊搞清楚這地方到底是哪兒。”
斬空者歎了口氣,撇了撇嘴,抬手一揮,漫天塵土飛揚,“還問這問題乾嘛?這不明顯就是某種特麼的荒野地帶嗎?”
“荒野地帶?”蕭夜回頭瞪了他一眼,“你以為咱們是在逛花園嗎?來都來了,還是先找個地方紮下營再說。”
斬空者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隨手拔出腰間的長刀,“行吧,紮營就紮營,但希望晚上彆遇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兩人一路行走,腳下的荒野愈發寬廣,天邊的城池漸漸清晰。那座城市高聳巍峨,古色古香,仿佛隔絕了世間一切喧囂和混亂。蕭夜望著城池,嘴角一抹笑意浮現:“目標就在那裡。”
斬空者打了個哈欠,隨手甩了甩腰間的刀:“不就是個城嗎?還沒地牢裡麵的景色刺激。”
兩人商議了一番,最終決定先前往城池,搞清楚眼前的一切。
城門前,石階被歲月磨得斑駁,顯得異常古舊。門上那兩根大黑柱子熠熠發光,上書“終局”二字,光芒閃爍,仿佛在提醒著什麼。
蕭夜走上前,抬手一拍,門上的篆字泛著古老的光輝,“終局”二字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他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了斬空者一眼:“進入這座城,咱們就徹底擺脫那該死的命運骰子。”
斬空者打了個嗬欠,隨手推了推門,“快走吧,彆磨嘰。”
門內,是一條寬敞的大道,筆直延伸,直通城中。兩人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四周。城中,空無一人,但每一座建築都顯得古老而神秘,仿佛帶著歲月的厚重感。
“這地方,怎麼看都不正常啊。”斬空者走在前麵,嘴裡嘀咕著,“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感覺這裡也就這麼點能耐。”
蕭夜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回去?你以為你是誰啊?白起嗎?”
“白起?”斬空者挑了挑眉,“你說那個殺人如麻的戰神嗎?”
蕭夜拍了拍長刀,笑得無奈:“那家夥的事兒我可不乾,咱們走自己的路。”
兩人走到城中,終於看到了一座高大恢弘的殿堂。大殿前,黑袍人站在門口,背影高大,身影挺拔。蕭夜和斬空者對視一眼,心中卻多了幾分警覺。
“你們來得還挺快。”黑袍人轉過身,目光如電,掃視兩人。
蕭夜眯起眼睛:“你又是誰?”
黑袍人微微一笑,緩緩道:“我是命運棋局的主持者。”
“主持者?”斬空者眨了眨眼,撓了撓腦袋,“你不就是個組織活動的?”
黑袍人冷冷一笑:“組織活動?不,我隻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行了,彆廢話。”蕭夜走到黑袍人麵前,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淡,“你這次要玩什麼把戲?”
黑袍人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目光中多了幾分凝重:“你們以為,進入這座城,就能逃脫命運嗎?不,這隻是另一場棋局的開始。”
蕭夜不屑地哼了一聲:“又是棋局?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就喜歡搞這些沒完沒了的遊戲?”
“因為,這本就是命運的一部分。”黑袍人聲音低沉,“而你們,隻是這場棋局中的變數。”
斬空者突然插話:“彆囉嗦了,你們這些所謂的‘主持者’到底要乾嘛?”
黑袍人輕笑:“這一次,骰子已經沒有用處。命運的博弈,即將徹底展開。”
蕭夜和斬空者麵麵相覷,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前麵是陷阱還是通往未知的機會?”蕭夜冷笑一聲,“看來咱們隻有一個選擇了。”
“衝進去!”斬空者大吼一聲,拔刀疾奔。
黑袍人望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放手一搏,也許,你們就能改變命運。”
兩人身影消失在大殿中,留下黑袍人背影孤寂。
命運的深淵前,新的征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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