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的事情,司機一口咬死是疲勞駕駛導致的意外。
他們這邊也沒有上訴申請進一步的調查,便草草結案。
甚至他們連賠償都沒要,警察覺得是他們大度,也不在乎這幾個錢。
但實際上,司機從拘留所出來的當天,他們就把人給套了麻袋。
連帶著司機的家人也全部監控起來,但凡想要報警的,都會受到警告。
一處廢棄好幾年的倉庫,男人被鐵鏈綁住腿腳。
雙手並攏掛在樓板上,雙腳下麵則是綴著好幾斤重的石頭。
“還是不打算說?”
在下麵,是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兩條手臂都紋滿了青麵獠牙的紋身。
他手中的鐵棍在地上杵了杵,發出清脆的聲音。
但這聲音對上麵掛著的人來說,卻是噬骨剜肉的極刑。
半天沒等來一句回複,男人不耐煩地揚起手,實打實的鐵棍抽在司機的腿和腰腹上。
雜亂無章,就是奔著抽死人去的。
“我說、我說……”
伴隨著劇烈的掙紮,司機嗚咽著喊叫著。
身體來回擺動,但像是被開膛破肚的魚,掙紮半天隻是在案板上翻了個麵。
男人收了手,露出笑來。
“這就對了嘛。”
他一邊說,一邊撥通了雇主的電話。
“早點鬆口不就好了?我能拿錢,你也能免受皮肉之苦。”
電話接通,壯漢立馬換了副嘴臉:“老板,人交代了。”
臨江公館。
顧慎看了眼床上還睡著的人,輕手輕腳下了床。
“你去哪兒……”
沈可欣忽然抓住顧慎的手,眼睛掙紮著就要睜開。
顧慎連忙蹲下身,輕輕握著沈可欣的手安撫。
“我就在這,不走,你繼續睡吧,什麼事都沒有。”
沈可欣這才安靜下來,眉頭舒展開,再次睡過去。
自從沈知節出事後,沈可欣就變得有點敏感。
好像總是擔心身邊的人出事。
就是顧慎每次出門,到地方後都要立馬報備。
如果沒發消息,沈可欣就要打電話來了。
這一點,家裡的劉姨也察覺到了。
在房間還好,但是在客廳的話,沈可欣總是要眼睛裡麵看到人影才安心。
顧慎私底下谘詢過醫生,這種情況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醫生的話就是,順其自然。
沈可欣手是驚嚇過度,加上自己差點失去家人,很沒有安全感。
需要家人陪伴在身邊,等情緒過去就好。
但顧慎還是不放心,除了必要情況,連工作都帶到家裡麵處理。
一般都是他在書房辦公,沈可欣就在旁邊的小沙發上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