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慎忙了一會,抬頭的時候看見沈可欣還在看。
“在找東西?”
顧慎起身,在後麵搭著沈可欣的肩膀。
沈可欣指向角落一排展示櫃其中一格。
“我記得這裡有個花瓶,好像還是什麼明代古物,怎麼突然沒有了?”
顧慎目光順著沈可欣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忽然眼神一凜。
他身體緊繃,條件反射般抱緊了沈可欣。
隨後才慢吞吞解釋:“不小心摔壞了,你喜歡?”
沈可欣搖頭:“沒有,就覺得有什麼不對。”
顧慎沒再說什麼,隻是不安地抱緊沈可欣。
那個花瓶,顧慎在夢裡麵看見過。
那是他已經和沈可欣離婚之後的某一次見麵。
他氣不過沈可欣在他跟前要死要活,動輒打罵,在那個姓沐的跟前,就溫柔小意。
醋意大發下,截斷了沐家所有的生意合作。
那時候沐宸已經在沈可欣的幫助下,當家作主,成為沐家的掌權人。
行事作風十分霸道,他不過是做了大家都想做的事情。
但就因為這個,沈可欣大發雷霆,衝到他辦公室亂砸一通。
拉扯中,沈可欣不小心摔倒,剛好摔在落在地上的陶瓷碎渣上,流了一地的血。
夢醒之後,顧慎第二天上班,直接叫人處理了那個花瓶。
沒想到,沈可欣印象會這麼深刻。
“那可是明代的古物呢,說壞就壞了,可惜。”
顧慎含著沈可欣的耳垂:“沒什麼可惜的,再珍貴,也隻是裝飾物。”
沈可欣就跟蟲在身上爬了一圈似的,縮著脖子。
“彆含著我耳朵說話,顧慎你變態嗎!”
顧慎恬不知恥,順杆爬。
“沈總調教出來的,我不知道算不算變態。”
沈可欣:“……以後不準這麼叫我!”
顧慎裝作聽不懂:“為什麼?可你之前還讓我叫呢。”
他手往地上一指:“就在那,十來分鐘之前。”
顧慎委屈:“男人提褲子不認人都要個把小時,你卻隻要十幾分鐘。”
沈可欣突然打斷顧慎:“男人也有十幾分鐘的,你說得不準確。”
“哦,是嗎,你見過?”
顧慎危險地眯起眼睛,環著沈可欣的胳膊收緊幾分。
沈可欣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拍拍顧慎:“沒有沒有!”
“我就隨口一說,世界上男人那麼多,總有……”
顧慎咬住沈可欣的脖子,碾著上麵的皮肉。
“那你也不準猜,你隻需要知道我一個人的就行了。”
“而我,不隻十來分鐘。”
與其說是被咬,不如說是被舔。
舌苔粗糙,刮過皮膚像是撓癢癢。
沈可欣又癢又撓不到,心底跟螞蟻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