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項亦池“死”後,整個霍家都被籠上了一層無形的陰翳,就連霍思湘死的時候,霍於淵都沒覺得這所老宅子如此空蕩冷清。
於是,他破天荒的同意了謝燃住進來。
然而,他還是覺得這座房子裡,差了些什麼。
“淵哥哥?你在聽我說話嗎?”謝燃在一旁自說自話了許久,都沒得到回應,奇怪的回頭。
就見霍於淵正盯著露台的方向出神,那是……項亦池以前跪著誦經的地方!
謝燃不甘咬唇,委屈的控訴,“淵哥哥,你在想誰?項亦池那個賤人嗎?”
她以為項亦池那個眼中釘死了,她和霍於淵之間就再沒有阻礙。
她如願住進了霍家,並且以未來的霍夫人自居,期待著和霍於淵的美好未來。
可事情的發展為什麼同她想象的並不一樣?!
“我為什麼要想一個死人?”霍於淵淡漠的收回目光,卻也沒看謝燃一眼,“你想多了。”
“真的?”謝燃抿唇,伸手想要去挽霍於淵的胳膊,“這些日子你總看著那處露台發呆,我剛跟你說話你也不回答,所以我才……”
“你剛才說什麼?”霍於淵不著痕跡的避開她的手,反問。
謝燃一怔,注意力立刻就隨著他的話轉開了,興奮的回答,“我朋友在晉城建了一所馬場,從國外弄了幾匹不錯的馬。”
“她想邀請我們過去玩玩兒。”
“淵哥哥,我們好多年沒一起出去玩兒過了。”
“上一次還是思湘在的時候……”
“晉城?”原本霍於淵還心不在焉,可一聽見這兩個字後,黑眸裡有瞬間的情緒波動。
“對!”見他似乎有興趣,謝燃心中一喜,“淵哥哥,晉城雖然是個小地方,但是風景很好。”
“很適合放鬆散心。”
“你這段時間一直忙工作,沒休假。”
“這一趟,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吧?”
晉城……
他記得項亦池的奶奶似乎就是晉城人。
霍於淵眸光深了深,鬼使神差的點了頭,“好。”
晉城的地理位置很好,四季如春,項亦池在這兒養傷的期間,沒見下過一場雨,每天都被暖烘烘的太陽曬的昏昏欲睡。
距離她蘇醒已經過去半個月。
這段時間,她養好了身上的刀傷,也弄清楚了為何她會出現在數百公裡外的晉城。
之前護工告訴她的都是真話,她的確是由醫院送過來的,但卻是有人以她家屬的名義簽署了同意書。
她在療養院的巨額費用,也由她那位“家屬”繳納。
然而,關於那位“家屬”的身份,她卻至今沒有線索。
項亦池看著手中的袋子,護工說那是她入院時帶的隨身物品。
裡麵裝著幾件新衣服,還有她的手機,隻是電話卡已經換成了新的。
除此之外,還多了一樣令她完全想象不到的東西。
——一張全新的身份證。
證件上的相片和名字都跟她原本的一樣,可出生日期和編號卻變了。
她知道,這也是出自那位“家屬”之手。
項亦池摩挲著那張身份證,眸光沉了沉,對方為什麼要做這一切?幫她逃離淮城逃離霍於淵,甚至給她一個新的身份。
是真的好心。
還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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