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袁萊預感到什麼,緊張的抓住項亦池的手,“你不跟我去嗎?”
項亦池安撫的衝她笑笑,“我們兵分兩路。”
她們前腳到中心尋了人,後腳李法醫家就出了事,這絕不會是巧合。
她必須進去看看。
袁萊急的直跺腳,抓著項亦池的手不肯鬆開,“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可項亦池已經到了這裡,哪裡肯退縮,用了巧勁就將手掙脫出來,頭也不回的衝進了樓道中。
“項亦池!你要氣死我!”袁萊咬著牙,用氣音怒罵,最後沒辦法,她隻能去門衛室找人。
樓道裡,項亦池將呼吸和腳步聲放到最輕。
貓一般彎著腰,靈巧的靠近房門,迅速飆升的腎上腺素讓她在黑暗中感覺格外的靈敏,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了屋內有其他人的氣息。
然而,那人的反應比她更快。
勁風迎麵襲來,項亦池被逼到牆腳才堪堪躲過。
可不等她逃開,脖子就被人從後麵勒住。
項亦池想喊出聲,可喉嚨被卡著,她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
隻能拚命將頭往後仰,試圖從對方的桎梏中尋得一線生機。
那人似乎察覺到她的意圖,再次將手臂收緊。
呼吸變得艱難,項亦池甚至覺得眼前開始出現星點雪花。
她知道這是窒息暈倒的前兆。
一瞬間,她想到了那張鑒定報告上的死因。
——窒息性死亡。
所以,現在勒著她的這個人,會跟七年前的事件有關嗎?
她得抓住這個人!
這個想法一出現,項亦池整個人迅速冷靜下來。
或許在困境中總能激發人的潛力,項亦池清楚自己不是身後人的對手,但她絕不能讓他離開,更不能讓自己喪命於此。
思及此,項亦池手中也開始有了動作,人體是有軟肋的,這個她很清楚,索性直接用手肘往後縮,直接命中對方肋骨位置。
霎時間,身後人發出聲音,“嘶……”
隻是一個痛呼聲,便讓項亦池身子僵硬,這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再仔細一嗅,連對方身上的味道都是特有的木質香氣。
是他。
怎麼會是霍於淵?!
當年的事跟他有關?
他到底知道什麼!
項亦池的腦子裡頓時亂成一團,趁著對方受傷的力氣鬆懈下來,一把扯開他的手,同時摸索著開啟牆壁上的開關。
“啪”的一下,燈亮了。
項亦池也看清了霍於淵的臉,步步後退,雙眼寫滿了不解。
霍於淵也沒想到出現在這裡的人竟然是項亦池,知道她想多了,想要解釋,可手臂一動,傷口扯的生疼,他下意識的捂住傷口。
昨日回淮城的路上,他遭遇了伏擊,對方似乎很了解他的行蹤,連他帶了多少人都一清二楚。
少數對多數,結果顯而易見,霍於淵一行人不敵,雖說後來也成功逃脫,但他自己也受了傷,可他沒來得及處理傷口就出來找李法醫了。
當年的事一直在調查的不止項亦池,還有霍於淵,他比項亦池還要早一步調查到李法醫,可為時已晚,他來時這裡便已經這樣了。
看來還有人比他們來的更早。
項亦池在後退時,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她下意識的低頭看過去,正巧看到李醫生的屍體,“啊!”
她嚇了一跳,臉色頓時煞白。
項亦池看看地上的李法醫,再看看霍於淵衣服上的血跡,跟地上的血跡刺痛了她的眼睛,她雙眼含淚指著他,“是你乾的嗎?”
她果然誤會了!
霍於淵看著眼前激動的項亦池,蹙眉上前一步,來到她跟前,“你聽我說。”
“我不聽,你隻需要告訴我為什麼!”項亦池聲音哽咽,無法置信自己所看到的。
霍於淵見狀,二話沒說直接拽著項亦池來到牆角,“夠了,冷靜下來,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這。”
項亦池現在動彈不得,而眼前的男人又咄咄逼人的看著她,她慌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好了。
她為什麼在這?
她不該在這嗎?是她撞破了他的好事嗎?
“你心虛了是不是?”項亦池強裝鎮定的看著霍於淵,可他卻按著她的肩膀,“項亦池,你是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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