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抵達郊外彆墅的時候,霍於淵剛下車便聽到了項亦池和老人有說有笑的歡語聲。
走進彆墅之後,項亦池看到霍爺前來,很是驚訝,但轉而又恢複了平靜。
他們暫時還是在冷靜期,他又何必前來呢?
“霍爺,你怎麼來了?”項亦池上前,疑惑地問道。
霍於淵淡淡地笑了笑,故作鎮靜道:“我今天出院,聽說你來這裡放鬆心情,所以也來這裡探望探望你。”
“我很好,不用擔心。”
話音剛落,項亦池便聽到了霍於淵陰陽怪氣的話語,“我看出來了,你的確很好,是我多慮了。”
他還以為項亦池的傷心要維持一段時間,卻不曾想這麼快就走出陰霾,同人說說笑笑。
“老人家也在這?”
老人站起身來,回應道:“霍先生,你好。”
雖然失明,但霍於淵的聽力卻異常靈敏,單單聽說話,便能判斷出說話者的方向。
“老人家看起來最近心情很好,我聽說您總是來我們家閒談,看來和我太太有很多話要聊啊。”
“霍太太知書達禮,不嫌棄我是個糟老頭子,所以能聊上幾句。”
霍於淵哂笑一聲,旋即犀利地質問,“我記得老人家說過自己有一個兒子,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怎麼沒見他回來探望過您呢?”
麵對霍於淵冒昧的查問,老人家也絲毫沒有生氣,從容不迫地應對著,“我兒子不在淮城工作,他的外地工作,而且工作忙,他已經成家了,回來探望我的時間自然就少了一些。”
“不知道您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看起來不像是陳年舊傷,應該是這陣子新添的燒傷吧?”霍於淵繼續追問。
而此刻,在旁邊的項亦池已經感覺到氣氛的尷尬,任務可忍地盯著霍於淵,不悅道:“你來這裡是查戶口的嗎?老人家的傷心事就不要再提起了。”
她不明白霍於淵前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僅僅是為了在老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嗎?還是為了羞辱自己?
“沒關係,”老人一臉坦然地笑了笑,“霍先生對我好奇,我覺得是很正常的事情。我這個燒傷是因為我前幾個月的時候家裡失火,當時沒能逃出去,所以就造成了這副樣子。”
“既然如此,那您臉上的傷應該是可以治愈的,要不要我找醫生來為您檢查一下?”
看著霍於淵咄咄逼人,項亦池無法忍受地打斷了,“夠了!霍於淵,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隻是想簡單地關心幾句而已,不想做什麼。”
老人看項亦池發火,便不想讓兩人因為自己而發生爭執,便道:“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霍太太,霍先生,我就不叨擾了。”
望著老人寞落離開的背影,項亦池瞬間充滿愧疚,轉而不解地盯著霍於淵,“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讓老人家不痛快的,是不是?”
“是又怎樣?”霍於淵也帶著火氣道,“趁著我不在的時候他故意天天跑來接近你,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到底是什麼居心!”
“我看你完全就是故意找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給我走!”項亦池惱火地指著門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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