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皺眉,不著痕跡的將藥藏在身後,“關你什麼事,管好你自己。”
雲思笑了笑,挎著盛言的胳膊,“你不會是和彆人亂搞了吧?還是你自己一個人來的醫院……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個男人不負責,我可以幫你,畢竟我們朋友一場……”
許訴諷刺一笑,“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就算是訂婚了,盛家也沒有未婚先孕的規矩。”
“你!”
盛言攔住雲思,不陰不陽地冷笑,“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許訴?怪不得他們都說你是狐狸精。”
這三個字無比刺耳。
哪怕早有準備,親耳聽到他這麼說,許訴還是不可避免的,心顫了顫。
她一直以為盛言和他們不同,
沒想到,他比他們更差勁。
真是瞎了眼。
“表弟。”
顧鬱書的聲線就這麼突兀的插過來,許訴回頭,看見他逆著光,大步朝她走來。
她心裡一顫。
“是因為你得不到,所以才罵人家狐狸精吧?”顧鬱書聲音懶懶散散,一眼就瞥見了許訴手裡提的藥。
盛言臉上有些掛不住,剛想罵人,卻發現顧鬱書旁邊是顧老夫人。
他小時候沒少挨她的罵,看見就發怵。
於是找個借口溜了。
隻剩下許訴三人麵麵相覷。
顧鬱書聲音淡淡,嘴唇帶笑,“奶奶,這是我的妻子,許訴。那些傳言是以訛傳訛,她人很好。”
“奶奶好。”
許訴跟著他叫了一聲,心裡酸酸暖暖。
小時候她奶奶就去世了,所以不知道有奶奶是什麼滋味。
顧老夫人神色慈祥,見許訴長得規矩又清冷,剛才不卑不亢,心裡喜歡極了。
“你這丫頭好呀。”她脫下手鐲,純綠的翡翠,至少千萬打底,“好好的,早點讓我抱上曾孫。”
“不過……也彆這麼著急,年輕人還是要懂得節製。”顧老夫人神色曖昧的看了一眼她手裡的藥,“你們說說話,我先去拿藥。”
許訴尷尬得想找個地縫。
臨走前,顧老夫人還衝顧鬱書眨了眨眼。
顧鬱書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手裡的藥。
治擦傷和撕裂傷口的。
他神情一閃,輕咳一聲,“這就受不住了?顧太太,以後可怎麼辦。”
想起他發瘋的模樣,許訴沉默。
正常人都受不住吧。
替她看了一眼說明書,顧鬱書聲音淡淡,“回去我幫你,下次……我會注意。”
許訴清冷的麵龐微紅,長發隨風拂過,性感又曖昧。
顧鬱書垂眸看著她,目光逐漸深邃。
附近盆栽生長旺盛,顧鬱書忽然抬手,用力將許訴推到盆栽旁,單手挑起許訴的下巴,輕輕地吻了下去。
醫院隨時都有人。
這地方還是半開放的。
許訴被顧鬱書這瘋了一樣的架勢弄得嘴唇一疼,她掙紮了下,口中立刻嘗到了血腥的氣息。
許訴小聲的吸了一口氣,顧鬱書放開她,拇指在許訴的唇上緩慢擦過:“這麼嬌氣?”
唇上的傷口很小,卻很疼。
許訴瞪了他一眼,連剛剛的尷尬都散了一半。
這嬌縱的模樣,看得顧鬱書心猿意馬。
他手還放在許訴的下巴處,聲音低沉的道:“顧太太,你的回答呢?”
“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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