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快樂的時光總感覺是短暫的,一眨眼,假期已過一月有餘,又是一個收獲的金秋。
隨著秋天的到來,地裡的莊稼也快到收獲的年齡了。
我們這裡盛產核桃,這個時候青皮核桃仁嫩,又可以剝掉仁外麵的一層薄黃皮,青皮核桃不僅是我們小孩子愛吃,大人們也喜歡吃。而且青皮核桃仁比乾核桃更香更有味。
隻是不能多吃,吃多了會拉稀,我從小就喜歡吃青核桃仁,於是乎,這幾日青核桃就成了我們糟蹋的目標之一。
吃過午飯後,來到我家下麵的鄰居家,他家有一個男孩,記得比我大五六歲。雖然比我大的多,但是鄰居嘛,經常帶我一塊玩。
因為想去吃點青核桃,我一個人去野外有點害怕,那時候的大人們經常嚇小孩野外有狼出沒。其實也確實有狼,因為村裡有好多人的嘴上和脖子上有傷疤,父親告我說那就是狼咬的。
所以我要找鄰居家的男孩“小軍”做伴,有什麼意外也好互相招呼。
我們倆確定了方向,朝村東麵的大路走去,來到離村子大約一裡多路程的一塊地裡頭。目標自然是地裡頭的一個小核桃樹,雖然小,但也夠我倆一下午糟蹋了。
這棵樹在地中間位置,土地兩麵被土丘環抱,比較隱蔽,不易被過路的人發現。
不要以為吃這個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其實是在偷偷的吃,誰家的核桃願意被彆人吃呢?而且核桃還是一家一年不小的收入,秋天收回來曬乾,到冬天沒事的時候,剝皮取仁能賣個好價錢。
爬樹自然是我最拿手的技術了,晚上都可以上下自如,更彆說這大白天了。於是我擼起袖子,脫了鞋,光著腳丫子,像猴子一樣“蹭蹭蹭”的就爬到了樹梢。
我在樹上摘著往下扔,他在樹下負責收拾成一堆,我們這也算是分工合作。
沒用多長時間,我就把這棵小樹的核桃全部繳獲了,當然免不了會有漏網之魚。
接下來就該造了,開青核桃的工具我們都帶著,刀刃像小鐮刀,刀刃後有個手握的環,因此我們也叫他“鐮刀”。
從小就喜歡吃核桃的我,開核桃技術也是相當熟練的。我揮舞著小刀打開一個個的核桃,取出仁,熟練的剝著果仁外麵的那層薄皮,輕車熟路的把核桃仁送進嘴裡,不停的咀嚼著,而嘴角卻溢出了乳白色的桃仁汁。
一小時不到,這香美的核桃仁就這樣被我倆吃的隻剩一堆青皮殼了,我站起來,伸了伸腰,打了個飽嗝。
忽然感覺肚子一陣扭痛,壞了,核桃仁吃多了,想上廁所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趕忙找個方便的地方解決一下,這時看到地頭有幾顆大南瓜,看到南瓜讓我想起了在學校流傳的故事。
我們學校的校長喜歡體罰學生,學生為了報複,禮拜天校長不在的時候,在校長種的南瓜上,用刀割了個口,大便拉進南瓜裡,然是在把割下來的南瓜塊蓋上,話說南瓜長的特彆快,而且又大又圓,校長摘回家切開的時候,臭味熏天。
我也有搞這種惡作劇的衝動,於是我也用刀割開了地頭的南瓜,然後蹲了上去,把讓我肚子扭疼的罪魁禍首一股腦的拉進了南瓜裡頭。
肚子終於舒服了,接著我把割下來的南瓜塊也給裝上去,往傷口上散了點土,這樣不細看就不會發現南瓜有異樣了。
小軍看著我的傑作,朝著我一笑,拉著我朝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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