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床上,我正沉浸在被窩裡的溫暖之中,儘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舒適時刻。
然而,就在這時,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徹底打破了這份寧靜。
那陣喧鬨的聲音仿佛是母親在爭論著什麼事情,讓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我家的孩子就不是這樣的人,你恐怕是搞錯了。”
聽到母親這樣的爭論著。
“可是昨天,除了你兒子,我沒看到彆人去我家院裡呀。”
這是隔壁院裡那位一條手臂伯伯的聲音。
“你肯定是搞錯了,昨天孩子回來也沒看見他拿著那東西。”
“我家的娃,我了解,不會乾那種偷雞摸狗的事。”
母親還是極力爭辯著。
“哪個真見鬼了,好好的在家裡放著,怎麼會不翼而飛。”
又是一條手臂伯伯的聲音。
聽著他們的爭論,似乎和我有關。
我顧不得被窩外麵的寒冷,急匆匆的穿好衣服。
當我來到院子的時候,隔壁伯伯已經走了,院子裡隻剩下微微生氣的母親。
“媽,怎麼回事。”
我試探的問母親。
“剛才,隔壁你伯伯說他的收音機找不到了。”
“昨天也沒見其他人去,就隻有你去過他的那院落。”
“你有沒見他的收音機,是不是你拿著玩了。”
聽了母親的話,覺得自己怎麼比竇娥還冤。
“媽,我昨天搬豆角莢的時候,是在他們家院子裡看了一會書,可我連他的家門也沒進,怎麼可能拿他的收音機呢?”
母親聽完我的話點了點頭說:
“孩子,媽相信你沒有拿,可隔壁院伯伯說,除了你就沒人再去他院落,肯定是你拿了。”
聽了母親的話,我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媽,我過去找他評理去,這也太冤枉人了。”
我說完,轉頭就他隔壁伯伯的院落走去。
走進家院落,來到伯伯家門口,我就帶著委屈的口氣問道:
“伯伯,我昨天可沒拿你的收音機,你不要冤枉我。”
“昨天,我隻是在院子裡看了一會書,我可連你的家門也沒進啊。”
“而且,我在院子裡看書的時候,你也全程在家裡沒出去,你說我要是拿了你能看不到?”
“除了你是,昨天也沒其他人來過,不是你還有誰?”
“難道收音機長翅膀,自己飛走了?”
伯伯還是沒有證據冤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