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磚廠新招了一名切磚坯的女工,大概隻有十八九多歲的樣子。
儘管身高並不矮小,比我大五六歲,但我認為她更傾向於那種被寵溺、嬌生慣養的類型。
雖然和我是一個村的,但對於剛搬來村裡的我,對村裡的好多人都不熟悉。
我覺得她肯定勝任不了切磚的工作,因為切磚雖然沒有我運土累,但也需要花費很多力氣,畢竟切磚時需要用手和胳膊力氣,並用力將其切斷。
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們通常沒有男人那樣暴發力,所以我覺得她很難勝任這項工作。
這裡其實也有我的小九九,因為我早就想乾切磚的工作了。
因為在磚廠上班,每個人每天都是四元的工資,所以我乾嘛不能乾比運土輕鬆一點的工作呢。
果不其然,和我想的一樣,那位負責切磚的女工,在中午休息的時候,忍不住大喊工作實在太累人了。
聽到她喊累,我覺得機會來了,我感覺她最多能把今天下午乾完,明天肯定不會來了。
晚上下班回家,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父母。
“媽,磚廠新來的個切磚女工,我覺得她勝任不了那工作。”
“中午休息的時她就又喊累,又喊胳膊疼。”
“如果她明天不來的話,我就找廠長說一下,讓我來切磚。”
“畢竟,切磚比在土場要輕鬆很多。”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母親。
“孩子,你分析的也不無道理,隻要你不是鑽邪門歪道,媽都支持你!”
母親聽完我的話微笑著對我說。
“彆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如果廠裡另外找到員工,你的想法不就落空了?”
父親聽了我的想法也不失時宜的補充了一句。
“爹,我覺得她不想乾也是明天早上才會告廠長的,一大早,廠長哪裡來的及找新切磚工。”
聽了父親的話,我反駁道。
“你們父子倆就彆為未知的事情爭論了。”
“兒子,今晚早點睡覺,明天早點去廠裡上班。”
“一切都順其自然吧,隻要有自己的想法就好。”
母親聽著我和父親毫無意義的爭論對我和父親說道。
吃過晚飯後,我早早的鑽進被窩,帶著我的想法和期待進入夢鄉。
早上起床,母親已為我做好了早飯,我匆匆的吃完就向磚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