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那泥頂房呀,確實不像建造那些高大宏偉的建築那般需要大量的人力呢。
就因為這個原因呀,那魏師特彆地精明,他僅僅隻招了我們村的魏二這麼一個小夥兒,還有隔壁村裡那個姓崔的小夥子。
這兩人一來,再加上我以及魏師自己,嘿,剛好湊成了四個人的團隊。
雖然我們四個人不算多,但魏師是懂得合理安排人手的人,這樣既不會浪費人力,又能高效地完成蓋房的任務,真可謂是一舉兩得呀。
鄰村姓崔的小夥子,年紀約莫在二十七八歲上下,他身形屬於中等,不高也不矮,不胖亦不瘦,看上去十分勻稱。
然而,彆看他外表看似正常,可實際上啊,他那腦袋裡仿佛就像是少了一根關鍵的弦似的。
平日裡做事總是丟三落四,彆人一眼就能看出的問題,他往往要折騰好久才反應過來。
就拿今天來說吧,魏師讓他和泥巴,他可倒好,和好泥巴就站在泥巴旁發呆,嘴裡還自言自語著,也聽不清他說啥。
本來泥巴和好,要用工具給我們放到泥巴盆裡,我們好壘牆,可這家夥卻忘記了。
直到魏師等不來泥巴,喊了他幾次他才反應過來。
彆看他癡癡傻傻的,他的脾氣可不小呢,如果彆人說他傻之類的話,他就會用他那雙老大老大的眼睛瞪著彆人,並且嘴裡還罵罵咧咧。
仿佛隨時都能爆發怒火。那兩顆眼珠子像是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似的,因為他經常會用這兩隻眼睛死死地瞪著彆人,那種凶狠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也正是因為他這個習慣,大家便給他起了個頗具特色的外號——“二瓜子”。這個外號蘊含著兩層意思,其一便是形容他的兩隻眼睛格外之大,就如同瓜子般突兀。
其二嘛,自然就是暗指他是個頭腦簡單、做事魯莽的“瓜娃子”。
平日裡,一般人可是絕對不敢輕易去亂喊他這個外號的,要是真有不知好歹的人這麼做了,那可就倒黴了,他不僅會用那充滿威脅的眼神狠狠地瞪著你,嘴裡還會不斷地咒罵著你,甚至有時候惱羞成怒之下,還會毫不猶豫地動手打你,那模樣著實令人膽戰心驚。
在我們這由四個人組成的團隊當中呀,唯有那魏師每當喊他外號的時候,他都絲毫不會生氣呢。
仿佛那外號於他而言,就像是耳邊吹過的一陣風,根本無法在他心底掀起一絲波瀾。
他雖然有些傻,可即便如此,這傻人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精明之處的哦。他心裡清楚得很呐,要是跟魏師翻臉了,那以後可就沒活兒可以乾啦,自然也就沒有錢能夠賺取咯。
他深知這份工作對於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哪怕麵對魏師偶爾喊出的外號,他也能保持著那份難得的淡定與克製,隻為了能夠繼續留在這個團隊裡,靠著乾活兒來維持生計呢。
二瓜子做小工也有些年頭了,在這些年裡他也學會了簡單的砌牆技能,而且砌的牆還很細致的。
可就是因為那腦子癡傻,這使得他在砌牆這個活兒上,便有些力不從心,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來。
旁人砌牆時,那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而到了他這兒,每一塊磚的擺放都似乎要經過一番艱難的思索與琢磨,仿佛那磚頭也在嫌棄他似的。
就拿他砌牆的速度來說吧,哪怕有他一樣的三個人一起動手,那進度也遠遠比不上一個人的單獨操作。
所以啊,這些年來,他就隻能一直做著那不起眼的小工,默默地在工地的角落裡揮灑著汗水。
隻有在大工人手實在是緊缺時,才會想起他,勉強讓他拿起工具去砌牆。
他對入行不久就能持瓦刀砌牆的我好像有什麼成見。
因為我讓他給我搬磚或是給我鏟泥巴時,他總是用瓜子眼瞪我一下,有的時候竟然一動不動,對我毫不理睬。
也許是我年齡太小,他有些鄙視我。也許是我入行不久就能做大工的活他有些對我妒忌。
在他對我不理不睬的時候,隻有魏師對他喊叫,他才會把砌牆的材料給我不情願的送過來。
就因為這個,幾天後我和他乾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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