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瓜子雖然身形高大壯碩,但小小的土疙瘩砸落在他的腦袋上時,他還是發出了“哎呀呀”的一聲慘叫。
看來這一土疙瘩砸在他腦袋上,還真夠他好好地喝上一壺了呢。
他一邊抽泣,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說我欺負人。
我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心裡不禁偷笑,並向他喊道:
“二瓜子,我讓你再得瑟,我讓你再不聽我指揮。”
二瓜子聽到我的喊叫,一隻手捂著腦袋一隻看指道我罵道:
“媽那的,等魏師回來我讓魏師把你趕跑,以後不讓你在工地乾活了。”
二瓜子的話把我逗樂了,我笑哈哈的對他說道:
“把我趕出工地,你做夢呢,我是魏師的徒弟,魏師能把你趕走也不會趕我的。”
正在我和二瓜子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時,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們。
“你們不乾活這是在乾嘛呢?”
我和二瓜子同時看向說話的人,原來是魏師辦完事回來了。
魏師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們,二瓜子見狀,立馬哭喪著臉向魏師告狀,說我用土疙瘩砸他腦袋還用泥巴盆扣他腦袋。
我剛想解釋,魏師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隻好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隨後,魏師轉頭看向二瓜子,看著他滿身的泥巴又看了看他頭上被土疙瘩砸的包說道:
“沒事了,隻是砸了個包,一會我收拾他給你做主,你先去和泥巴吧。”
二瓜子被魏師這麼一說,連連點頭,急忙轉身乾活去了。
而後,魏師又轉頭用犀利的眼神看向我,我心裡不由的一緊。
“還站那乾嘛,過這兒來。”
看著魏師那犀利的眼神,我默默的來到魏師身旁。
“我一上午不在你就和彆人乾仗,我走的時候怎麼交待你的。”
“你不帶頭乾活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帶頭打架呢。”
魏師的訓斥讓我感到有些委屈,要不是讓二瓜子乾活我能打架嗎。
魏師畢竟是師傅,我知道他也在氣頭上,所以儘管委屈也隻能默默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魏師看著我委屈的表情,語氣也緩和下來,輕聲的問道:
“怎麼回事,為什麼和那傻人打架?”
聽著魏師的語氣溫和了些,我才抬起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