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掉秦陽少家主的身份?嗬,你怎麼不直接廢掉我家主的身份!!這家主之位直接交給你,豈不是更好!!”
“不敢”秦天河暴跳如雷的反應將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他們低著腦袋,不敢去和秦天河對視。
“像你這般無情無義,飛揚浮躁,權力熏心的蠢豬,居然也敢覬覦秦家家主之位?”
說著,秦天河令人拿來幾個鐵杯子,在裡麵裝滿了滾燙的開水。
鐵的導熱速度極快,不一會兒,杯子的溫度就和水溫差不多。
秦天河看了眼幾人,然後命令道:
“把杯子拿起來。”
聞言,眾人皆是一頓,有些遲疑地看向秦天河。
“拿起來!”
秦陽的二叔率先動手,可是還沒拿起一秒,他就被燙得齜牙咧嘴。
“嘶,爹,太燙了。”
將杯子放下後,秦何宇一臉困惑地看向秦天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讓他們拿這滾燙的鐵杯。
秦天河瞥了眼眾人,冷哼道:
“你也知道拿不起來?有些東西,我不給,就算放在這裡讓你們拿,你們也拿不走!都給我滾!”
隨著秦天河的逐客令落下,秦陽的這些叔叔嬸嬸,姑姑姑父們接連離開。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秦天河看向秦陽:
“小陽,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你也給叫進來嗎?”
秦陽搖了搖頭。
秦天河歎了口氣,隨後說道:
“或許是我把你保護得太好了,你很優秀啊,各個方麵都符合我對秦家未來家主的想象,但唯獨有一點。”
“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一點爭搶的樣子,不過也能理解,從小就被冠以秦家少家主之名,還有老頭子我在你身邊保駕護航,但我希望你明白一點,出生豪門,你不爭不搶,不代表彆人就不會來搶你的東西。”
“想要坐穩你少家主的位置,不是憑借我的一句話,你要自己展露出獠牙,狠狠地咬在那些覬覦這個位置的人身上,把他們咬怕,咬到他們不敢覬覦。”
“從今天開始,我希望你爭起來,搶起來,秦家家主的位置我想給你,但也要你自己有當家主的覺悟。”
聞言,秦陽重重點頭:“我知道了爺爺,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
秦天河微笑著拍了拍秦陽的肩膀,然後柔聲道:
“時間也不早了,去休息吧。”
秦陽離開書房後沒多久,劉民走進了書房:
“家主,今天一事要徹查嗎?”
秦天河擺了擺手:“讓小陽自己去處理吧,如果連這件事都處理不了,給他家主之位,隻會是害了他,我保護不了他多久了。”
說著,秦天河抬頭看向劉民:“幫我去查另一件事,我生病的消息是不是走露出去了,這些人恐怕是已經知道老頭子我快不行了,所以才按捺不住,急著將小陽趕下台啊。”
劉民神色複雜地看了眼秦天河,眼中閃過一絲憂心的神情。
“家主,你生病的消息,真的連少爺都不告訴嗎?”
聽著劉民的問話,秦天河灑脫一笑:“和他說乾嘛?除了讓他擔心我還能有什麼用?就這樣吧,你也早點休息。”
秦陽剛洗漱完回到房間,就有人敲響他的房門。
“進來。”
朱傑緩緩推開房門,走進秦陽房間的時候他朝外麵看了一眼,確認周圍沒人後,他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
“少爺,我按照記憶將監控空白期所有與我接觸過的人都排查了一遍,還真的被我有所發現。”
“什麼發現!”朱傑的話讓秦陽噌的一下站起身來。
“當時與我接觸過的,就隻有三個人,劉民、陳萍和蔣越庭,我沒去懷疑劉民,主要調查的就是陳萍和蔣越庭兩個人。”
“結果發現,這兩個人都不乾淨,就在宴會結束後,他們兩個去了一趟監控室,而且據我所知,陳萍和蔣越庭的兒子得了白血病,急需一大筆醫藥費。所以我很有理由懷疑是這兩個人被人給買通了。”
聞言,秦陽的眼中閃過一道凶光,能做手腳的人,肯定就是在監控空白期與朱傑有過接觸的人,劉民應該是不太可能的,陳萍夫妻兩個,有足夠的動機,如果在那段時間與朱傑接觸過的隻有他們三個人的話,那麼一定就是他們無疑了。
想到這裡,秦陽沉聲道:“走,去樓下找他們。”
秦陽帶著朱傑來到陳萍和蔣越庭夫妻兩人的房間。
開門看到秦陽是秦陽後,兩人的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
“少,少爺,都這個點了,您不睡,來我們房間有何貴乾?”
“我給爺爺求的平安符呢?拿出來吧。”
秦陽的話讓兩人僵在原地,蔣越庭苦澀一笑,然後說道:
“少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什麼平安符啊。”
“如果,你們不想全華國的醫院都拒絕為你們兒子看病的話,就老老實實地將平安符交出來,並且供出你們背後的人是誰,這樣的話,我看在你們在秦家工作這麼多年的份上,還能饒你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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