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千古冷,獨照峨眉峰。”宋長青掃視了一眼秦天河寫地內容,不禁笑道:
“峨眉峰,還踏馬獨照,頗具浪漫主義氣質啊。”
正調侃著,宋長青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是個書法愛好者,同樣寫著一手好字。
前半句的雪山千古冷,雖寫得可圈可點,但還不足以讓他驚豔稱讚,可這後半句獨照峨眉峰,卻讓他眼前一亮。
“好哇,這字寫得好哇,給我的感覺,宛若清風悄然出袖,帶著絲絲涼意與自在,又似明月盈盈入懷,滿是柔和與雅致。”
“每一筆都恰似靈動的溪流,於宣紙之上蜿蜒流淌,毫無滯澀,那飄逸灑脫之態,宛若仙人舞劍,在縱橫捭闔之間儘顯高雅格調。”
說著,宋長青不禁看向秦天河:“老秦啊,這真是你寫的?你的水平我知道啊,能寫出這樣的上乘之作來?”
聞言,秦天河白了眼宋長青:“廢話,不是我寫的難道是你寫的?”
說完,秦天河不禁將字給翻轉過來朝向自己,雖然他對自己的字還是挺滿意的,但是也不足以讓宋長青給出這麼高的評價吧?
隻看了一眼,秦天河愣在原地:“咦?這是我寫的?我寫了後半句嗎?好像沒有吧?”
說著,秦天河不禁看向秦陽,好奇疑惑的眼神似乎在詢問秦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秦陽聳了聳肩並未說什麼。
而宋長青在聽到秦天河的話後也是不禁一笑:“哈哈,你怎麼自己寫沒寫都不知道呢?看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這後半句絕對不是你寫的,前半句倒確實是像你的水平。”
“老實交代,是不是為了在老夥計我麵前炫耀一下,故意找了位書法大家為你代筆啊?”
一聽這話,秦天河不樂意了:“什麼玩意?我屑於做那種事情嗎?你可不要汙蔑誹謗我,這擺明了就是我寫的,不信,我現在當場就寫一幅給你看。”
聞言,宋長青當即做了個請的手勢:“拭目以待。”
就在兩位老人拌嘴的時候,家裡的傭人過來,說外麵有個叫王誌智的人找。
聞言,宋長青連忙說道:“是我請的書法家,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王誌智在傭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兩位老人麵前,秦陽注意到,來的並不止王誌智一人,其身後還跟著一個老人。
看到王誌智身後那老人的瞬間,秦天河的整張臉瞬間就垮下去了。
“你來乾什麼?我家不歡迎你,來人,送客!”
“天河!”見秦天河要趕人走,宋長青立馬站起身大聲喊了一聲秦天河。
秦天河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旁。
宋長青又看向另一老人:“王廣誌,我今天叫你來,可不是讓你在那裡傻杵著的。”
聞言,王廣誌連忙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緊接著,他快步來到秦天河跟前:
“大哥,好久不見,算算時間,得有二十年多吧。”
秦天河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語氣冰冷道:“既然知道這麼久沒見,你還過來乾嘛?最好一輩子也彆讓我看到你!”
一旁的秦陽看到這劍拔弩張的樣子,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聽到王廣誌的名字時,秦陽便知道眼前之人是誰了。
自己爺爺的親妹夫,也就是秦陽的姑爺爺。
秦天河很恨對方,因為秦天河認為,眼前的這個妹夫間接殺了自己的妹妹。
“大哥,這麼多年了,我也不求你的原諒,但你總得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吧。”
聞言,秦天河當即擺手:“不必啦,你王廣誌的道歉,我這把老骨頭可受不起。道歉,道歉能讓我妹妹死而複生嗎?”
王廣誌眼眶通紅,抿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宋長青見狀,站出來說道:“天河,不要這麼固執了,你我都知道,那件事不是廣誌的錯,實在是你秦家當時處境尷尬,牆倒眾人推。所有和你們有關係的人都受到了牽連。”
“小雅死了,廣誌心裡不會比你好受多少,你看他這頭發,都是在那個時候掉光的,已經造成的惡果,我們沒辦法再挽救了,可難道你們兩個就要因為這件事老死不相往來嗎?”
“我不想看到這一幕,我相信,小雅在天上也不想看到這一幕,所以我才自作主張今天把廣誌給叫來。”
聽完宋長青的話,秦天河深吸一口氣,然後看向王廣誌:“今天,看在宋大哥的麵子上,我不趕你走,但以後,你也彆來我家了。”
聞言,王廣誌鬆了口氣,既然秦天河肯鬆口,那就說明還有緩和的餘地,不急,慢慢來吧。
說著,王廣誌朝身後的王誌智招了招手:“快過來,見過你舅舅。”
“舅舅。”王誌智對著秦天河禮貌地行了一禮。
聞言,秦天河皺了皺眉:“舅舅?你和小雅的那幾個孩子我都一直有暗中關注,這明顯不是你們兩個的孩子啊,是和誰的私生子啊?”
見秦天河語氣不善,王誌智連忙出來解釋道:“您誤會了舅舅,我是二叔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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