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師帶著大軍等人很快就追上了大胡子的彈藥車。大夥彆提多高興了,滿臉笑容地行走著。月亮這時也從烏雲中露了出來,大堤上一片銀光。鄉村的路經過了雨水,顯得十分難走,載著沉重的彈藥的車子走的非常慢,大夥心裡也是有些著急,可是著急也沒有辦法。
“有人追上來了!”大軍這時拎著槍從後麵跑了過來。原來,很有作戰經驗的張軍師在後麵遠遠地放了大軍,他也擔心文之武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後追上來。
“還有多遠,有多少人?”張軍師一下子緊張起來。
“不到二裡地,有二十來人的樣子,他們追的很快。”
“大胡子,把車趕快點,其餘弟兄子彈上膛,機槍跟著我。”張軍師果斷地下著命令。
可是,沒過多久,張軍師就看到了一團人影遠遠地追了過來,不時還朝著他們放槍,似乎是發現了他們。這時,車子剛好過了一道土坡,於是張軍師命令大軍帶著一個弟兄護車先行,自己則帶著其他人準備以土坡為掩護,打阻擊。
張軍師吩咐左右說到:機槍和兄弟們先瞄準了拿衝鋒槍的打,這家夥火力太強,不乾掉他們,咱不好脫身。
追擊的人越來越近,張軍師看清了,為首的那個人步履很快,後麵緊跟著三個提著衝鋒槍的年輕人,在後麵有十幾個土匪。
就在這夥追擊的人跑到坡下,準備往上跑的時候,張軍師瞄準了帶隊的頭領扣動了扳機,一聲清脆槍響過後,那個人一歪就倒下了。
頓時,槍聲大作,土匪們一下子倒下了好幾個,那三個提著衝鋒槍的,則順勢滾到旁邊的土堆後,瘋狂射擊著。
慢慢地,張軍師這邊的火力被壓製住了,那三支衝鋒槍一看就是經過特種訓練,交互掩護著,一點一點推進著。眼看著,就不過二十米了,突然,從土匪後麵的草叢裡射出了一排密集的子彈,還有幾顆手榴彈在土匪中開了花,三支衝鋒槍中的兩個一下子倒了下去,與此同時,跟在後麵的幾個土匪也媽呀媽呀的喊叫著,有的倒地,有的則疼的滿地打滾。見此情景,張軍師一把奪過旁邊的機槍,站起身來,朝著剩下的黑影一通猛打。
沒死的土匪們一見屁股後邊也射出了子彈,頓時慌了神,撒腿就衝進了側麵的草叢,逃命去了。
當槍聲沉寂了下來之後,張軍師趴在土坡上,衝著下麵草叢裡喊道:“請問下麵是哪路英雄?”
“你是張軍師嗎?”有人在草叢裡問道。
“我是,你們是?”張軍師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是澱北地區遊擊小隊,請問張軍師今晚出動是為哪般?”
“我去加入澱北遊擊小隊。”
張軍師和邵德玉的兩雙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張軍師這時才知道是孫向紅同誌擔心張軍師這邊收編出現意外,不放心,就派邵德玉同誌帶著遊擊小隊的同誌們一路趕來,做個接應,不成想還沒到擔山屯,就趕上了這場激烈的戰鬥,救了駕。張軍師自然是感激萬分。
“報告,戰場打掃完畢一共擊斃敵九人,有四個受傷的土匪,繳獲步槍八支,駁殼槍一支和彈藥若乾,還有四杆這種槍。”劉鐵牛拎著四支衝鋒槍說道。
邵德玉和張軍師相視一笑,拍了一把鐵牛的肩頭,哈哈大笑到:“鐵牛,這回咱發財了,這家夥叫衝鋒槍,在正規部隊上,隻有敢死隊和警衛們才配備,瞧,這家夥,一下子送來了四支。”
“那四個受傷的土匪咋辦?”劉鐵牛又問道。
“給他們包紮一下,帶著放到前麵的村子。”邵德玉命令道。
邵德育和張軍師很快趕上了大胡子的彈藥車,看著這一車彈藥,邵德玉樂得合不攏嘴了,一行人很快到了一個村子,敲開了一戶人家,說明了情況,就留下那四個受傷的土匪,徑直奔了梁莊。
後半夜,他們回到了梁莊。見到勝利歸來的邵德玉和張軍師,正急得在不停抽著旱煙的孫向紅立刻樂了,他摸著擺在車子上的機槍、衝鋒槍,還有那麼多的彈藥,激動得很。
“孫先生,梁校長呢?”張軍師見沒有梁錦程在場,有些疑問地問道。
張軍師這麼疑問,孫向紅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孫向紅上前一步,緊緊地握住了張軍師的手,兩行熱淚滾了下來,他哽咽著說到:梁校長失蹤了!
張軍師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了。他猜想,該是特務們乾的。他知道這幫人心狠手辣,不知道此時梁校長在遭受什麼罪!
追擊的那幾個揀了條命的土匪,連滾帶爬地跑回了擔山屯,女人見自己的五個人死了四個,氣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對著爛醉如泥的文之武咣咣抽了兩個耳光,文之武醉的太沉了,隻是抹了抹嘴角滲出的血,就又不動彈了。
第二天上午,當文之武醒來時,發現女人正怒目站在他的麵前,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臉痛的狠,一摸發現腫了,他看著女人怒火衝衝的眼神,有些心驚,就低聲問到:“夫人,咋的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