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願意了？"天機子眼中精光一閃，"沈道友此言當真？"
沈師兄淡淡地點點頭："太一宗、紫霄門都有意向。"
我差點咬到舌頭——太一宗、紫霄門？這可是修仙界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啊！
整個議事大殿頓時炸開了鍋。
"不可能！""太一宗怎麼會""紫霄門什麼時候"
就連一直支持我的張懸都愣住了："沈道友，此事當真？"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沈師兄依舊是那副冷淡的語氣。
天機子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看來沈道友這些年沒少打基礎啊。"
基礎？什麼基礎？我偷偷瞄了眼沈師兄，這位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好像對修仙界的各大門派都很熟？
"諸位，"我趕緊轉移話題，"這正說明我們的想法是對的。現在修仙界確實需要一個產業整合平台。"
"而天機商會，就是最合適的選擇。我們有渠道，有資金，有信譽，還有"我看了眼沈師兄，"人脈。"
"有道理。"張懸捋著胡子，"不過要說服那些老頑固可不容易。"
"這就要看天機商會能給出什麼條件了。"我說出早就準備好的方案，"比如說，我們可以用股份製"
"又是這個！"魏長空不耐煩地說，"你一來就說什麼股份製，到底是什麼東西？"
"很簡單，"我笑道，"就是把天機商會的所有權分成一百份"
接下來，我用了整整一個時辰，給這群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上了一堂現代金融學基礎課。從股份製到分紅機製，從公司治理到風險控製，事無巨細地講解了一遍。
說到興奮處，我甚至忘記了對方都是些元嬰期的大能，手舞足蹈地在空中畫起了組織架構圖。
"等等！"賬房執事突然打斷我，"按你這麼說，豈不是要把商會的所有權都分出去？"
"是，但也不是。"我解釋道，"雖然所有權是分散的，但經營權還是集中的。比如天機子前輩作為大股東，依然掌控著商會的決策權。"
"那我們這些元老呢？"羅天行緊張地問。
"當然也有份額。"我胸有成竹，"我的方案是，天機子前輩占40，現有元老分20，清雲門占20，剩下20用於引入其他投資方。"
"這"羅天行和魏長空對視一眼，顯然在權衡得失。
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這些老狐狸，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利益。
"而且，"我加重語氣，"一旦改革成功，天機商會的市值至少能翻十倍。到時候諸位手中的股份，價值可就不一樣了。"
"市值？"張懸好奇地問，"那是什麼？"
"就是商會的總價值。"我解釋道，"現在天機商會每年的利潤大約是一百萬靈石，按照十倍市盈率計算，市值就是一千萬靈石。"
"這"幾位元老麵麵相覷。顯然這種計算方式對他們來說太新穎了。
"但如果我們的改革成功，"我繼續分析，"利潤提升十倍不是問題。再加上品牌溢價、產業整合的協同效應，市值翻個二三十倍都有可能。"
"那豈不是說"賬房執事眼睛亮了，"我們手裡這20就值"
"幾千萬靈石。"我笑著補充，"而且這還隻是保守估計。"
整個議事大殿頓時安靜下來。我知道，這些老狐狸正在瘋狂計算自己能分到多少。
"丫頭，"張懸突然問，"你這些都是從哪學來的？"
糟了！這個問題最難回答。總不能說是從現代商學院學的吧？
正當我絞儘腦汁想借口時，天機子突然開口：
"她自然有她的奇遇。"他意味深長地瞥了我一眼，"不過比起這個，我更關心的是執行問題。"
"執行？"
"對，"天機子站起來，在大殿裡踱著步，"你說的這些聽起來都很好，但實際操作起來恐怕沒那麼容易。"
"比如說股份製，這在修仙界聞所未聞。那些大門派憑什麼相信我們？"
"還有渠道下沉，你打算怎麼管理那麼多分店？"
"產業整合就更難了。各個門派都有自己的傳承和規矩，怎麼可能輕易接受外人指手畫腳？"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我也不由得犯難。確實，紙上談兵容易，真要落地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沈師兄突然開口：
"我有個提議。"
所有人都看向他，就連天機子也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不如先試點。"沈師兄淡淡地說，"從太一宗和紫霄門開始。"
"試點？"天機子眼睛一亮。
"對，"我立刻明白了沈師兄的意思，"我們可以先和這兩家合作，建立一個小範圍的示範效應。等效果出來了，其他門派自然就會跟進。"
"有意思。"天機子捋著胡子，"那這個試點，具體怎麼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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