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神態自若地翹著二郎腿,那模樣仿佛世間萬物都難以引起他內心絲毫波瀾。
他的右手隨意地一抹儲物戒,如同變魔術一般取出兩瓶快樂水來。
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將其中一瓶遞給一旁的聶祖賢,自顧自地擰開另一瓶瓶蓋,仰起頭悠然自得地喝了起來。
就在這時,原本還怒氣衝衝的明姬雪卻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整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她那雙美眸中的怒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到極致的寒意。
此刻的明姬雪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由一隻暴怒的獅子,轉瞬間化作了一朵傲立在冰山上的雪梅。
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然而麵對如此情景,沈牧依舊不為所動。
他依舊不緊不慢,繼續喝著手中的快樂水。
用一種早已洞察一切的目光,淡淡地看著明姬雪。
“沈牧,你是認真的嗎?”
明姬雪繃不住了,眼眸裡閃過一抹精光沉聲開口,
聽到這話,沈牧輕哼一聲。
放下手中的瓶子,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慢條斯理地回應道,
“求人自然要有求人的誠意。祖賢好心陪你演了這麼一出戲,也算是全了你們的的情分。”
“但要知道,這情分可是有限度的。”
說著,他微微側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聶祖賢,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緊接著,沈牧再次將目光移回到明姬雪身上,語氣變得愈發嚴肅起來,
“至於明家和我之間,可從來就不存在什麼情分可言。”
“倘若我真要深究下去,那麼等待我們的恐怕就隻有無儘的仇恨了。”
“眀奕歌膽敢對我痛下殺手,那就應該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因為死亡是她最終的歸宿。”
“整個明家如果在此事上,不能明辨是非、善惡不分,他們同樣也要承受相應的後果。”
“如果不能第一時間殺掉我,那麼這個後果絕對不是你們所能輕易承擔得起的。”
說完這些,沈牧重新拿起快樂水,大口大口地灌進嘴裡。
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與他口中所說出的狠話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可什麼都沒說……”
聶祖賢莞爾一笑,然後就不說話了。
“嗬嗬,是我自以為是了。沈牧,確定要跟明家要點什麼?”
明姬雪撩了一下頭發,認真地盯著沈牧。
“不要白不要,想讓我乾活就得付出代價。”
“現在是明家有求於我,而不是我上趕著求你們。”
沈牧毫不猶豫,言語間沒有任何客氣。
白嫖可以,被白嫖不行。
“嗬嗬,那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