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
此時隻剩下陳玄與赫本。
赫本此時,親自給陳玄斟茶。
陳玄卻將手捂在茶杯上,阻止赫本斟茶,他淡淡的道:“我不是來喝茶的,我是來這裡弄清楚心中疑問,還有來這裡解決問題的。”
“你若想給我一個解釋,那現在就該說了。”
赫本幽幽的歎了口氣,放下茶壺,在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她平靜的說道:“陳先生,我寫給你的那封信,你可有看到?”
陳玄表情微微的變了下:“看了。”
赫本道:“那你就應該明白我的心意。”
陳玄表情再變。
赫本在信中,隱晦的表達了對陳玄的愛慕之情之外,還表示她將帶領血族,為陳玄謀一條退路。
陳玄現在不知道,赫本說的心意,是隻愛慕之情,還是為陳玄辛苦謀退路的付出?
陳玄隻能選擇對赫本的愛慕之情絕口不提,而是緩緩的道:“你在信中說你回歸血族,是為了給我留一條後路,莫非你做這麼多,真的都是為了我?”
赫本昂著俏臉,大膽的與陳玄目光對視,坦誠的道:“沒錯!”
陳玄與赫本四目對視。
赫本的眼神純粹又熱烈,而且還帶著點固執。
陳玄有點不敵赫本的目光,轉開了頭,說道:“若你說的是真的,那你未免太笨太傻了。”
“我無須你這樣做,你也沒有必要為我這樣做。”
赫本本來就是西方女子,西方女子對於愛情的追求,本來就大膽奔放,不同於東方的含蓄美。
她從來不害怕表明自己的愛意。
此時聽到陳玄的話。
她認真的道:“我知道。”
“但我就要這樣做,我喜歡這樣做。”
陳玄忽然感覺有點頭疼。
他也認真起來,沉聲道:“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會害死多少人類,甚至會導致血族與人類再次爆發戰爭,到時候血流成河,生靈塗炭?”
赫本道:“我帶領的血族,雖然也殺人,但殺的都是十惡不赦,該死的人類惡棍。”
“這些混蛋本來就該死,血族將他們人道毀滅,不是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