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和桶,你隨便選,隻要把浴缸裡的水清空就好。”
沈靈澤一臉無語,擼起袖子,伸手把塞子拿開,水“咕嚕嚕”放掉了。
她看醫生的眼神一言難儘,嫌棄瞥一眼他提供的工具,準備離開。
“你沒有精神問題,為什麼要送你來這裡?”
“這裡大部分人被送進來都不是精神病。”沈靈澤嘲諷勾起嘴角,“家人需要他們進來,他們就必須是精神病!”
醫生神色凜然,給沈靈澤蓋上戳,批準她出院回家。
他沒有證據反駁之前醫生的判斷,但他可以給出現在正確的診斷。
“多謝!”
沈靈澤微微欠身行禮,司錦年提著行李等在大門口,兩人相攜去坐船。
“喲~是你啊!”
趙開呲出一口大白牙,對沈靈澤熱情揮手。
誰能想到這女人進鵜鶘島精神病院還能出來?
他看一眼島嶼中心灰撲撲的建築,誰能想到裡麵藏汙納垢,乾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好!”
沈靈澤點點頭,司錦年扶著她上船,迎著海風離開罪惡的島嶼。
她按照原身記憶回到自己名下的彆墅。
此時天色已晚,橘色光芒映照整個大地,門口站著一位五官深邃的婦人。
“哦~我親愛的女兒,你受苦了!”
“弗蘭斯,從我家裡滾出去!”
沈靈澤退後一步,冷冷盯著弗蘭斯,嘴角勾起甜甜的弧度。
“我已經給律師打過電話,你將為你的行為付出法律責任。”
“親愛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弗蘭斯痛哭流涕,周圍飯後閒逛的人駐足看熱鬨。
“你的眼淚連老頭兒都騙不了,更何況是我?”
沈靈澤很感激康正豪什麼都“留一手”的習慣。
她直接外放弗蘭斯給康正豪打電話的錄音,最大音量,確保看熱鬨的人聽得真切。
紅色進度條還差一點點,應該是原身不甘的意願。
沈靈澤很少與人拉扯,她更喜歡正麵剛。
江湖人總說“禦手毒醫”是陰暗小人,其實她毒一般當麵下,至於能不能發現,全看個人本事。
“親愛的,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弗蘭斯目光閃爍,語氣卻十分堅定。
沈靈澤懶得跟她廢話,直接讓保安把人“請”出去。
鳩占鵲巢這麼久,真當自己家呢?
“小姐,信托公司那邊已經辦妥,他們會給你一個交代。”
司錦年負責信托公司,弗蘭斯找內應打算先轉移資產,等查出來,內應早移民國外,找不到人。
事情進行到一半,沈靈澤回來了,信托公司查到不對勁兒,立刻鎖定資產,弗蘭斯計劃失敗。
“嗯!”
沈靈澤小小打個哈欠,神經緊繃這麼久,終於可以踏實睡一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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