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一真抱著懷裡的景光貓貓衝著小蘭打了個招呼:“我是追著貓過來的。”
柯南暗搓搓白了他一眼,兩步竄到了小蘭身邊,把毛利大叔接了個奇怪委托的事情告訴了她。
“錢都打過來了,肯定不是惡作劇。”小蘭認真地說,“爸爸,過兩天正好周末,我看我們還是去一趟吧……”
工藤一真也跟著點頭:“萬一是惡作劇的話,我就給你們把船票報了,就當我們是去月影島遊玩了。”
有他這句話,毛利小五郎當即拍板:“行,我去訂船票,咱們明天就出發!”
……
“在住名冊上真的沒有這個人啊……”
登島調查第一站就遇到了困難。
島上的工作人員是新來的,找不到麻生圭二的名字。
還好有一位上點年紀的中年人路過,被工作人員喊住了。
“主任,您知道麻生圭二嗎?”
工作人員沒注意到主任變得有些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這位先生接了那位麻生圭二先生的委托,是來島上做調查的,可是我沒找到……”
“不可能!”主任一臉的驚悚的打斷,“麻生圭二、麻生圭二他怎麼會做委托!”
周圍的島民紛紛看向了在打聽麻生圭二的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麵上的表情多是和主任差不多的驚懼,還有人在竊竊私語,不知在偷偷議論著什麼。
工藤一真皺著眉說:“可是,大叔不但收到了署名為麻生圭二的委托信,還收到了委托費啊。”
主任連連搖頭,顫著聲音說:“不可能、不可能……麻生圭二在十多年前就死了啊!”
“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主任強打起精神,帶四人到了會客室,給他們講述了一個外出多年剛回家的鋼琴家在演奏之後殺了自己的妻女,並一把火燒了自己家的故事。
……
“……他就像是被什麼纏住了一樣,在火光中不停的彈奏著貝多芬的月光……嘖嘖,聽起來像靈異事件。”
四人往外走著,工藤一真一邊重複主任的話,一邊隨口胡說八道。
小蘭聞言打了個哆嗦:“那,難不成那封委托信是死人寄來的?”
“怎麼可能啊?我還接了電話呢!”毛利小五郎皺著眉說,“我還是覺得,這是有人借死人的名義來搞惡作劇。”
“五十五萬元的惡作劇,要真是如此,那對方還真是錢多燒手啊。”工藤一真攤了攤手。
柯南則是歪了歪頭,看著那張拚接的信:“信上的郵戳就是月影島的,我想,應該是島上某個人想查一下麻生圭二的事情吧?”
工藤一真一拍手:“比惡作劇靠譜。咱們不如去村裡找村長問問麻生圭二死亡前後的具體細節。萬一不是靈異事件、是謀殺事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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