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舌蘭曾試圖反擊。
可惜工藤一真的速度是真的快,幾乎每次反擊都被他躲過了。
原本還有些醉醺醺的伏特加這下是徹底清醒了。
他突然有點後怕,他剛剛好像借著酒勁吐槽了丹魄半天,他還能好嗎?
他這樣的大塊頭和丹魄動手是什麼後果,龍舌蘭已經做出了極好的榜樣。
基安蒂和科恩原本是在看熱鬨的。
看著看著,他們的注意力就從挨打的龍舌蘭身上轉移到了打人的丹魄身上。
這身手,這速度,難怪從小體弱多病也能進行動組,難怪年紀輕輕就成了代號成員。
幾人看戲的看戲、後怕的後怕,反正沒有一個想上前阻攔的。
眼看工藤一真發泄的差不多了,琴酒才抬起眸子開口:“丹魄,住手。”
工藤一真的拳頭都到龍舌蘭的眼前了,聞言收回了手,撇了撇嘴,走到了吧台邊。
“科恩老哥,來杯琴酒,加冰。”
親眼見識了丹魄暴打龍舌蘭的行為,科恩隻默默對他豎了個大拇指,然後收槍、備酒,一氣嗬成。
龍舌蘭則是緊盯著琴酒和丹魄,眸中隱匿的怒火越燒越旺。
嗬嗬,讓住手就住手,這就是丹魄說的,他不聽琴酒的話?
還有琴酒,等自己都快被打出內傷了才出來阻攔丹魄,故意的是吧?
好,很好,這仇,他統統記下了!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貝爾摩德笑吟吟地說:“告訴你一個在美國那邊眾所周知的熱知識——琴酒可是丹魄的親爹……”
“咳,親師父。在丹魄麵前不給琴酒麵子,你隻是挨揍而已,可見丹魄這孩子來日本後收斂多了。”
眼看酒吧裡這群人不是敵視他就是在躍躍欲試的看熱鬨,龍舌蘭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還是冷哼一聲離開了。
工藤一真則是難得臉上帶著幾分窘迫:“貝姐,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你和那種人說這個乾嘛?”
他確實是那個最能氣琴酒的人。
但同樣也是那個最能維護琴酒的人。
誰讓琴酒除了揍他的時候下手比較狠,平日裡對他還是很沒話說的呢?
不過這種事情被當著彆人的麵說出來就讓他很尷尬了。
換個人這麼說出來,一定不能讓會能他好過。
偏偏說這話的是貝爾摩德,一個比他親媽還照顧他的人,他能怎麼辦?
忍著唄……
他撇了撇嘴,把喝了一口的酒往吧台上一放:“琴酒一點都不好喝,明天宮野明美就要行動了,我去準備任務,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