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一真在家裡偷懶了一天一夜。
辛苦了一天一夜的景光貓貓終於幫宮野明美找到了一具可以容納靈魂的身體。
那是一隻瘦瘦小小的三花,沒傷沒病的,就是太弱太小了,但凡景光貓貓晚一會兒發現,這小三花就真成了一隻小死貓了。
宮野明美的靈魂附身入小三花的體內後,第一件事就是讓工藤一真去給這小幼貓弄點奶。
起初她麵對工藤一真的態度和對琴酒、伏特加的感覺是差不多的,既緊張、又害怕。
黑衣組織的核心代號成員,除了誌保這樣的研究人員,哪一個是好人呢?
哪怕丹魄曾經對她們姐妹表現過一絲善意,哪怕丹魄現在救了她。
不過真到了工藤一真的家中,見到了景光貓貓和成實兔兔,見識到賴床偷懶的工藤一真,她突然就沒那麼害怕了。
怎麼說呢……
這少年也太真實了點。
這讓她對丹魄“組織核心代號成員”的濾鏡越來越薄,甚至都能開口指使對方了。
當然,根本原因是,她隻是一隻小貓咪而已,她能怎麼辦呢?
對於此事,工藤一真也有些無奈。
景光貓貓在幾年前就找寵物醫生做過基本的驅蟲和打疫苗處理了,成實兔兔隻是有點外傷,工藤一真自己就能處理。
而且他們本質上不是小動物,在吃上基本還是隨著人類來的。
但宮野明美附身的這隻小幼貓太小了,不給她做個體檢、弄點貓貓奶粉,工藤一真擔心這隻小貓的身體扛不住。
他隻能自己帶著明美貓貓,去景光貓貓提供的寵物醫院檢查一下,再去寵物用品店買點東西。
總不能和救回來的時候一樣,還讓景光貓貓用嘴咬著走吧?
路上,工藤一真接到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回美國?”工藤一真挑了挑眉,“貝姐,你來日本半月都不到吧?這就要走了?”
電話對麵響起貝爾摩德有幾分慵懶的聲音:“姐姐來日本就是為了看你回到琴酒手底下適應不適應,又不是為了給琴酒乾活的……”
“現在赤井秀一被琴酒帶人追的滿東京跑,壓根顧不上姐姐我,我當然要趁機離開了。”
“小一真,你要不要跟姐姐回去呢?留在這裡跟著琴酒天天做任務,有什麼意思呢?”
工藤一真低頭看了看爪子撓來撓去充滿了不安的明美貓貓,再想想接下來日本這邊會有的精彩戲碼,搖了搖頭。
“貝姐啊,我不光放不下孤寡老琴,這邊還有公司項目要上,暫時不能跟你去摸魚了。姐姐哪天走?我機場送你。”
“免了。”貝爾摩德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你有時間還是去幫幫琴酒吧,聽說又讓赤井秀一跑了,琴酒都快氣死了。
工藤一真撇撇嘴,他才不去呢,這會兒去觸琴酒的黴頭,當他傻嗎?
“既然你不肯一起走,姐姐這就走了,拜拜~”
掛斷電話之後,工藤一真眯了眯眼。
明明他要回日本的時候貝爾摩德並沒有阻止,怎麼這次回來動不動就要他跟她走?
似乎……是從知道倒黴老哥被琴酒喂了a藥開始的?
如此說來,貝爾摩德是猜到什麼了啊……
這麼說也不奇怪。
當初工藤家其實是雙胞胎的事情也不是誰都不知道的,至少鄰居阿笠博士知道。
那作為老媽閨蜜的貝爾摩德知道也就不為怪了。
正好以前貝姐見過當時還是初中生的老哥,也被老哥和小蘭救過,能想到他和老哥的關係並非難事。
而且,好像就是自那之後,貝爾摩德從琴酒那裡把他要到了自己的身邊……
“丹……丹魄……”因為附身於小幼貓,宮野明美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稚嫩,“赤井秀一,就是大君,他在日本?”
早猜到她要問什麼了,工藤一真也沒遮掩:“對,他在日本。而且就是他和我做了交易,讓我來救你的。”
“在你和琴酒見麵之前,他就埋伏在了附近。不過他沒在琴酒進倉庫之前冒險給他一槍,而是想在有足夠把握之後殺掉琴酒……你懂我意思吧?”
明美貓貓沒再說話,而是趴在了兩隻前爪上。
原本就瘦弱的小幼貓,看起來更瑟縮了一點。
因為小奶貓的身子太弱,做完體檢之後還要在寵物醫院輸幾天的營養液,工藤一真便留了一筆錢,把明美貓貓先放在了這邊。
當晚,他收到了津上勇輝的信息。
【你說的那個人我找到了,巨木集團,社長大木由。明天大木由社長在銀座有一個重要的合作洽談。】
【辛苦啦,下月給你多發獎金。順便你幫我查一下滿天堂是不是有個新遊戲要出?開發遊戲的是什麼人呢?】
津上勇輝的信息回的很快。
【少爺,咱們公司現在在手機遊戲方麵也算嶄露頭角了,滿天堂的新遊戲發布會我也完全可以給您要一個參加名額,到時候不就認識了嗎?】
到時候龍舌蘭被炸死了就晚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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