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哪裡蹦出來的……”
工藤一真無語,手上報複性的揉搓著景光貓貓的肉爪。
“我當然是從我媽肚子裡蹦出來的!”
隻不過,在娘肚子裡時,他就因為離旁邊那位太近導致弱的可以了……
出生當天,工藤一真就直接進了icu,人還沒滿月就被搶救了好幾次。
“大概是我體質太弱,天天在死亡邊緣反複橫跳的原因,我哥都能坐在床上撕我老爸的書了,我還在醫院呢……”
他攤了攤手,很是有些無奈:“要說也沒得什麼特彆的病,純粹就是身子太弱,一回家沒多久就瀕死,所以我小時候基本上是長在醫院的。”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除了特彆親近的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工藤家還有第二個孩子。”
然而工藤家有幾個特彆親近的親戚呢?
沒幾個。
他家老爸老媽是個懶散自由的性格。
所以哪怕老爸老媽經常把老哥一個人扔給家裡的保姆,或者乾脆扔給鄰居阿笠博士,多數親朋也不會覺得奇怪。
或許大家都以為他們年輕夫妻隻是丟下兒子出去玩了,誰能想到是為了去醫院陪小兒子呢?
“四歲那年……”他想了想措辭,開始藝術加工,“一位師傅找上了門,那家夥說我壓根不能和我哥長時間相處,相處久了必然生病。還說我壓根不適合留在工藤家……”
“雖然那家夥說的特彆不科學,像是胡編亂造的一樣,可他說的確實沒什麼毛病,而且我也蠻親近他,所以就跟著他離開了。”
成實兔兔聽到這裡,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你父母還真是心大啊,你才四歲,就放心讓你跟著陌生人走……”
工藤一真扯了扯嘴角,工藤優作兩口子心大這不是公認的嗎?
“那你又是怎麼進組織的?”景光貓貓持續好奇,“難不成,當初那個帶走你的就是琴酒?”
“你開什麼玩笑?”工藤一真無語,“我四歲的時候,琴酒也才十六歲,我爸媽不至於心大到讓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帶我走吧?”
景光貓貓:“……難說……”
在他看來,工藤家父母能放心一個四歲孩子跟著陌生人走,不管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很離譜啊!
這事兒工藤一真不好解釋。
當初月狐捏了一具一次性傀儡身體找上門的時候,是他主動強烈要求跟著月狐走的。
體弱要死的孩子撒潑打滾一哭二鬨三上吊,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根本攔不住。
而且當時的他,冷靜的時候可比工藤新一那個幼兒園第一天就去哄小妹妹的家夥看起來成熟多了。
“難說?那就彆說了。”
他翻了個白眼,借機省略了自己進組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