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殺的。”
出去之後,琴酒第一時間說了結論,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機械室有一攤血跡,那裡明顯是第一殺人現場,血跡乾涸,證明殺人時間至少在三小時之前。”
“屍體手腕部有捆綁痕跡,身上有鞭打痕跡,應該是凶手殺人前對其進行過拷問。而毛利偵探從出來到現在不足半小時,沒有這個時間。”
柯南看著正在分析的琴酒,心中五味雜陳。
雖然他還沒有來及找線索,但琴酒的分析條理清晰、有理有據,除了用詞怪怪的,真的很適合做一個偵探。
看著他那一頭銀發在淩晨天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柯南忍不住想——這人要不是個犯罪分子,應該是個很靠譜的隊友吧?
第一個抓住毛利小五郎的警衛很是不服氣:“可是我聽到聲音追過來的時候,他就暈倒在濱田的屍體附近,不是他殺的?還能是誰殺的?”
“你見過哪個凶手殺了人不跑還要原地暈倒的?當時現場除了他倆隻有你,我還說是你殺了死者再打暈毛利偵探嫁禍給他呢!”
工藤一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琴酒說的夠明白了,這幫蠢貨居然還要反駁?
“才不是我!”警衛有些語塞,“那也許……也許是濱田臨死反擊,才把他打暈的呢?”
琴酒走到依然被人押著的毛利小五郎身後,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後腦,冷笑道:“傷在後腦,明顯是被人用鈍器從後麵打暈的。”
柯南突然一咧嘴——後腦勺不自覺就配合著疼了起來呢,這個琴酒,果然還是那個可惡的犯罪分子!
可惡的組織!可惡的琴酒!
“可是……”警衛還想說點什麼,卻突然被琴酒掐著脖子舉了起來。
“屍體是這個姿勢被刀劍插入咽喉的,你要不要試試,這個姿勢能不能打到我的後腦?”
警衛被琴酒舉了起來,呼吸漸漸困難,雙手下意識地就去扒拉琴酒的手。
工藤一真在一旁歪著頭,一臉真誠的給其他人解釋:“看,人的咽喉被攻擊時正常反應是這樣的,怎麼可能再去攻擊彆人的後腦呢?”
“黑澤先生。”小蘭見那個警衛都快喘不過氣了,忙開口說,“可以讓你的哥哥放下他了。”
工藤一真先是低頭瞥了眉頭緊皺的柯南一眼,這才抬頭看向琴酒。
琴酒冷哼一聲,把那個警衛扔到了一旁。
這才有人開口問:“如果凶手不是毛利偵探,那是誰殺了濱田呢?”
“對,對啊……島上不會有這種人的!雖然大家都想找到金塊,但沒人會殺人的!”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外來人!在毛利先生和這兩位中間下船的那個上原康夫!”
“對對!就是他!”
其實他們倒是也有人懷疑琴酒或者工藤一真,可惜經過琴酒這一下子,根本沒人敢提他倆。
說著說著,一行人就想去旅店抓住上原康夫,還是木下五郎阻止了他們。
“各位先等等,我們隻確定了毛利先生不是凶手,並沒有證據證明上原先生就是凶手。不如你們先守在外麵,讓我進去試探一下。”
“如果他是凶手,大家就一起抓住他,如果他不是凶手,我們也不至於冤枉了好人,你們說呢?”
除了琴酒一臉不屑之外,其他人都讚同了他的說法,木下五郎就進了旅店。
五分鐘後,一聲槍響從房間裡傳出,外麵眾人紛紛衝了進去。
房間裡,木下五郎死死捂著左臂,嘴裡一陣陣發出壓抑的吭哧聲。
“我想勸他自首,可他卻突然開槍打我,然後跳窗逃走了……”
警衛跑到窗口,看到上原康夫逃走的背影,立刻招呼眾人去追。
倒是琴酒冷笑一聲:“先不說這傷口和沒有一樣,中槍處的衣服有黑色燒焦痕跡,這一槍是你自己打的吧?”
柯南聞言臉色一沉。
果然琴酒作為隊友的時候很靠譜啊。
雖然他上來就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彆人不對,但他的推斷似乎沒什麼問題。
從木下五郎這胳膊上的傷口來看,明顯是緊貼著槍口打出來的——如果是上原康夫打的,離這麼近,能隻打出來個擦傷?
木下五郎被琴酒說的心虛,咳嗽了一聲說:“那家夥打那一槍的時候估計是太慌張了,離這麼近也能打歪……我這傷沒什麼事,自己去診所就好。”
說完他爬起來就去了島上的診所。
小蘭陪著二次受傷的毛利小五郎回隔壁房間休息了,所以這裡就隻剩了柯南和琴酒、工藤一真三人。
柯南想了想,還是抬頭問道:“黑澤哥哥,那個海軍洞穴在哪裡呢?你不是說可以帶我去嗎?”
工藤一真故作不解:“現在去嗎?”
柯南點點頭:“是啊,我想,如果那個壞人想躲起來的話,躲進村民們都不敢進去的海軍洞穴最安全吧?反正他是外來的,也不介意這個……”
工藤一真點頭:“有道理,走,我帶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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