枡山憲三:“?”
他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你們……你們師徒真是半點不做人啊!丹魄,你是忘了你睡過去之前說過什麼話了嗎?”
聽著枡山憲三字字泣血的控訴,工藤一真一臉茫然的看向了身邊的琴酒……另一側的伏特加:“怎麼回事啊小伏伏?”
琴酒專屬嘴替伏特加有些為難地開口:“皮斯科帶你回來的時候,你的臉色很差,人也顯得很虛弱,怎麼喊也喊不醒,偏偏皮斯科這老家夥還不讓我們帶你下來……”
他無奈地長出一口氣:“所以大哥就和這家夥起衝突了。”
工藤一真:“……”
尷尬了不是?
他之前用【音惑】給皮斯科強調不能讓任何人把他帶走,指的是除了琴酒之外的任何人。
可人燒糊塗了的時候壓根沒想起來提這件事——琴酒在他這裡是默認的例外,在其他人那裡又不一定,他還真把這事兒給忽略了……
“額,大哥,其實這隻是個誤會……”
他收起了槍,咳嗽了幾聲說:“皮斯科和我也隻是在鈴木家的六十周年慶上碰巧遇見的,這不是之前燒的太厲害嗎?所以乾脆讓他把我帶回基地了。”
不過意外有了一個靈魄進賬,這把不虧——至少他不虧。
琴酒也收起了槍,冷哼一聲問:“為什麼不直接去醫院?”
工藤一真:“額……”
燒糊塗了所以忘記了,這個理由能過關嗎?
琴酒壓根沒管他會不會回答,給伏特加丟下一句“把這裡處理好”,拎著工藤一真就進了基地裡麵的醫療室。
“咦?”吸收完靈魄,整個人精神好了許多的工藤一真好奇,“我真的燒糊塗了嗎?我記得這裡以前不是這樣啊?”
之前不是隨便收拾了一間空屋子做臨時的醫療室嗎?
什麼時候這裡專門有了一間布置齊全的醫療室?連休息室都有……難道他很久沒回基地了嗎?
不應該啊……
打過針又被灌過退燒藥之後,工藤一真癱在沙發上哼哼唧唧、念念叨叨,來來回回念叨的就一件事——他要偷懶!
除了狙擊任務,他現在不想做任何任務。
狙擊任務他也不想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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