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丟了門票而已,其實本不是什麼大事。
隻要毛利小五郎到時候和辦事處的人說一聲就好,有他自己的名頭在,再有其他三人手裡的簽名票作證,想進去輕而易舉。
可毛利小五郎死活不願意——他覺得自己打扮的這麼帥、抱著一束花去和辦事處的人說自己的票丟了,怎麼看都過於丟人,簡直失了男人的尊嚴。
所以他左思右想之下,試圖讓工藤一真或者小蘭、柯南裡麵的哪位把票給讓出來,這個想法遭到了小蘭的嚴詞拒絕。
“那……那就說是柯南把門票給弄丟了!”
柯南頓時半月眼,工藤一真則忍不住給毛利小五郎的驚世智慧點讚。
“這也太過分了吧!”
旁邊突然傳出女子憤怒的指責聲,自知理虧的毛利小五郎下意識就縮了縮脖子,再扭頭看去,才發現原來那個頭上綁著發帶的女士不是在說自己,而是在打電話……
聽著對方的怒斥,幾人倒也大概弄明白了,無非就是這位女士好不容易弄到了三張衝野洋子的演唱會門票,其中一個約好了的人卻因為感冒不來了。
不等其他人表示什麼,毛利小五郎就冒出來一個天才想法,湊上前去問那位女士能不能把多出來的一張票賣給自己。
“爸爸?”小蘭哭笑不得,“我們解釋一下就能進去了,乾嘛非要再買一張票啊?這不是浪費錢嗎?”
毛利小五郎一臉嚴肅:“少囉嗦!男人的尊嚴,可是多少金錢都買不回來的!”
身後三人齊齊歎氣,到了這種關頭,毛利小五郎倒開始死要麵子了。
偏偏那位女士看似扛不住他的熱情,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我看,我就把多出來的那張票送你好了,不過有件事要麻煩你一下。”
毛利小五郎頓時笑容無比燦爛:“好啊,你儘管說,彆說一件事,幾件事都可以~”
原來這位女士是想讓毛利小五郎幫忙開車去接她的妹妹,毛利小五郎當然滿口答應,而工藤一真為了靈魄,也攛掇著小蘭和柯南一起上了車。
“唉,男人的尊嚴不能用金錢買,卻能讓彆人送呢,嘖嘖嘖……”
聽著工藤一真的陰陽怪氣,毛利小五郎沒好氣地說:“少胡說八道,我和這位青島千代小姐隻是互相幫助而已。”
“對,大叔你說得對!”
“不過,不知道美菜她怎麼樣了,希望她不要做傻事才好啊……”青島千代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她妹妹青島美菜最近情緒不對等等問題上。
說著說著,工藤一真突然開口了:“這位姐姐,你的妹妹聽起來像是婚前抑鬱啊。不過……你怎麼想到突然提起妹妹有這些毛病的?該不會是懷疑她要自殺吧?”
青島千代微微一愣,連忙開口道:“是,是啊……都這會兒了她都沒過來,我很擔心她嘛……”
柯南卻是抬手扯了扯工藤一真的衣袖,同他對視了一眼。
他家這位弟弟本性懶得一批,要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八成懶得和這種陌生人多話。
工藤一真對著柯南聳了聳肩,柯南秒懂,懷疑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了青島千代的身上。
駕駛位上的毛利小五郎和副駕駛的青島千代從她頭頂的發帶開始聊,說來說去都是衝野洋子相關。
據青島千代所說,頭頂的發帶是昨天衝野洋子發表第一次個人單曲的時候送給粉絲們的專屬發帶。
“贈品除了發帶,還有這樣的鑰匙扣哦。”青島千代說著,還拿出來一個精致的鑰匙扣,“不過你也是洋子小姐的粉絲,居然沒有去買她的cd嘛?”
毛利小五郎當場開始凡爾賽:“沒辦法啊,洋子小姐的cd是她親手送給我的,反而沒有贈品呢……”
青島千代頓時一臉羨慕:“原來你和洋子是朋友嗎?”
前麵兩人聊著天,後座的柯南就盯著青島千代不放。
突然之間,他的表情微微一變,然後小聲對坐在自己兩側的工藤一真和小蘭說:“你們看她的鑰匙扣和發帶,是不是哪裡不太對?”
適逢毛利小五郎說出自己的身份,青島千代手抖掉了那個鑰匙扣,柯南當即仗著自己的小孩子身體鑽到前麵,幫忙把那個鑰匙扣給撿了起來。
仔細看過鑰匙扣和發帶的區彆後,他皺著眉把鑰匙扣還給了青島千代。
到了青島家,青島千代說去喊妹妹起床,不出所料的,不過片刻,他們便聽到了她的驚呼聲。
四人一個比一個動作快,很快四個人就聚集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衛生間的毛玻璃門上,用寬膠帶貼出“永彆了”的字樣,門框內部,肉眼可見貼著密密麻麻的一層寬膠帶。
青島千代用力在玻璃門上敲了幾下,毛利小五郎見狀疑惑地問:“難道是從裡麵上鎖了嗎?”
“不可能的。”青島千代滿臉悲傷,“這扇門根本沒有鑰匙,可能是從裡麵用膠帶把門縫貼住了……”
“是嗎?”工藤一真大步上前,“看我的,我來打開這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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