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見她仍在故作鎮定地佯裝不知,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緩緩說道:“那下方可是極為凶險之地,不僅沒有可以逃生的出口,更是遍布著各種各樣令人聞風喪膽的毒物,但凡有一人不慎踏入其中,那必定是必死無疑,絕無生還的可能啊。”
薑太妃輕輕抿了一口茶,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對太後所言毫不在意般,悠然道:“嗬,看來這皇家準備得倒是挺周全、挺充足的呢。”
此刻,她心中卻如亂麻一般,不停地擔憂著容夜與傾城的安危。不知道他們現在究竟身處何方,情況到底如何?他們該不會真的遭遇了什麼不測吧?不,她不能就這樣自己嚇自己,胡亂猜測。
回想起上次她特意拿出容夜和傾城的生辰八字去讓智空大師測算之時,智空大師除了滿臉欣慰地說他們乃是天作之合,命中注定會攜手相伴一生之外,還信誓旦旦地表示他們的命格極好,福澤深厚,定能逢凶化吉。可如今麵對這充滿未知與危險的局麵,她的心又怎能安定下來呢?她忍不住在心底默默祈禱著,希望容夜和傾城能夠平安無事,儘快脫離這險境。
命好的人,向來都是被上天眷顧著的,擁有著無儘的福澤與好運,他們的人生之路平坦順遂,怎麼可能會年紀輕輕就遭遇不幸,跑去那陰森恐怖的閻王爺那裡報到呢?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之事。
“這是自然之理,皇家祖祠乃我朝先祖靈魂安息之所,乃是最為重要的聖地,神聖不可侵犯,豈容那些心懷不軌、奸詐邪惡之人隨意亂闖?若有亂闖者,其下場必然隻有死亡這一條路可走!”太後此刻滿臉的厲色,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一般。她深知皇家祖祠的重要性,絕不能容忍任何一絲一毫的褻瀆和破壞。
而她現在心中無比地希望那兩個膽敢冒犯皇家祖祠的賊人就是葉傾城跟慕容夜。畢竟他們平日裡實在是太過目中無人,行事又極為放肆,總是不知收斂自己的鋒芒,給朝廷帶來了不少麻煩。太後對他們早已心存不滿,如今看到他們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心中更是燃起了一股強烈的怒火。
“太後似乎很篤定那兩人就是容夜跟傾城呢。”薑太妃看著太後那副模樣,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她明白太後此時的心情。不過,作為太妃,她還是儘量保持著平常的淡定從容,她要堅信他們一定能夠安然無恙,不會真的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她相信葉傾城和慕容夜的能力。
也相信他們對朝廷的忠誠,或許這裡麵還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呢。
並非僅僅是想要看到她流露出驚慌、緊張以及不安的神情。她偏偏就是不願意讓她們得逞!心中暗自冷笑,那股子倔強勁兒儘顯無疑。
“哀家確實不敢輕易下結論呀,畢竟這皇宮之中剛剛遭遇了賊人入侵之事,而翼王和翼王妃又恰巧不在宮中,這般情形,著實讓人忍不住會生出許多聯想與猜測呢。”太後微微眯起雙眸,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那話語中的意味深長仿佛有著無儘的深意。
“如今整個後宮都在紛紛議論著這件事呢,都說那闖入皇宮的兩人便是翼王和翼王妃,容淵帶著禦林軍四處尋找了好些天,卻始終未能尋到他們的蹤跡,他們難道真的如傳言那般去治病了嗎?”皇後輕輕皺起眉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言語間透露出對這一事件的關切與擔憂。
然而,對於一下子就能夠除掉兩個她極為討厭的人這件事情,皇後心中的確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之感,那種暢快淋漓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來,仿佛冬日裡的暖陽般,給她帶來了片刻的輕鬆與滿足。
否則她還得費不少心思去逐個地應對那些可能出現的狀況呢。那薑太妃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爍著輕蔑的光芒,如同兩道冰冷的利刃般朝她狠狠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不屑地說道:
“哼,隻能說明這太子的能力著實差勁,都這麼多天過去了,竟然連那些人都找不著。”皇後聽聞“太子能力差”這五個字,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險些就脫口而出一些失了分寸的言語,但她憑借著多年的修養,很快便穩住了自己的情緒,緩緩開口道:“倘若那晚的人真的是翼王以及翼王妃,那臨淵即便再怎麼努力去找,也是難以找到他們的,畢竟那兩人向來行事詭秘,不易被察覺。
”“皇後此言說得極是正確,若是換成其他人去尋找,恐怕也是無從下手、根本找不到的呀。”太後滿臉嚴肅地附和道,她內心深處對太子極為偏袒,絕不容許任何人說太子半句不好。
畢竟那可是與她血脈相連、至親至愛的親皇孫啊,承載著東玄國無儘的希望與傳承。這東玄國的未來江山,仿佛早已注定與他緊密相連,而太後今日卻故意說出那些話語,看似毫無緣由,實則或許另有深意。
“照你們這般話的意思來看,倘若那晚的人若不是容夜傾城,那麼是否就意味著太子殿下的能力有所欠缺呢?”薑太妃臉上掛著那似有若無的笑意,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仿佛在等待著眾人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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