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的箭矢突破包圍,將手掌貫穿餘勢不減地衝向萊布裡斯。
但最後還是被其身周的防禦屏障阻攔了下來。
萊布裡斯眯起眼看向披頭散發的托帕,其中蘊含著無儘的殺意。
“當初還是太心軟了一點,早知如此,就應該將你和那毒婦一同殺死!”
“哈哈哈哈!好一個追悔莫及,那一切都是你們造的孽!如今才會有這般惡果。”
托帕將手放了下來,就連原本的笑容都收斂了起來。
“伯爵之位本就應該由長姊,也就是我的母親繼承。都是因為你,那個老糊塗竟然選擇了廢長立幼,憑什麼!”
托帕咆哮了起來,那麼的不甘,像是在傾述著自己的痛苦,更像是控訴這個世界的不公。
誰知,聽到這話後,萊布裡斯陰沉的麵容反倒開始褪去,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種不加掩飾的譏諷和戲謔。
“如果那個毒婦真的繼承了伯爵之位,你不會以為繼承人的位置輪得到你吧?”
“住口!”
像是被觸碰到逆鱗的惡龍,竭力的咆哮打斷了萊布裡斯的話,
為了阻止萊布裡斯繼續開口,他再次催動狂暴的魔力向著其傾瀉攻擊。
但此舉非但沒有成功,萊布裡斯施展防禦的同時,仍繼續朝著托帕的傷口上撒鹽。
“如果那個毒婦繼承了伯爵之位,繼承人也隻會是你同母異父的兄長,你甚至根本不會誕生。
野種。”
“我他媽的讓你住嘴!”
完全脫去了儒雅的偽裝,不堪入耳的臟話開始自托帕口中噴出。
“那個血統卑劣的雜種有什麼資格同我相提並論?不過就是一個逃避現實的懦夫,同他那一無是處的父親彆無二致,他的存在完全就是玷汙了羅曼尼家的血統。
要我說他就該一輩子爛在後街巷那個肮臟的下水道裡,而不是折騰什麼狗屁的劍斧幫出來丟人現眼,要不是你們處處阻攔,我早就將那個礙眼的家夥給除掉了。”
萊布裡斯的譏諷之色更甚,隻能說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隻不過隨口幾句的嘲諷就讓托帕這家夥的理智瀕臨極限了。
不妨再加點火。
“除了你之外大概沒有人會這麼認為吧?畢竟你才是被生下的不倫之子,我想你甚至根本沒有見過你的親生父親,要不要我大發慈悲告訴你你那位提上褲子跑路的野爹究竟是誰?”
就連臟話都無法發出,托帕的口中隻剩下毫無意義的咆哮。
“好家夥,之前是真的小看萊布裡斯這家夥了,原以為是個老實家夥,沒想到懟起來人來還真有一手,直接給托帕那小子罵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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