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流順著鐵絲爬遍托帕的全身,讓其不由痛苦地慘叫起來。
為了讓效果更好,弗蘭尼斯將輸出功率調到足以使人體組織崩潰的地步,同時為了防止托帕就這麼輕鬆地被電死,他還貼心地為其施加著治療魔法。
就這樣,刺眼的電光伴隨著托帕撕心裂肺的尖叫將整個地下室照了個通透,隱約地照亮了角落中站著的幾個人影。
看著眼前慘不忍睹的畫麵,萊布裡斯等人不自覺地往後又退了幾步。
終於,像是排解了心中的全部鬱氣,弗蘭尼斯停下了電擊。
此刻,的托帕外表看起來毫發無損,但披在外麵的衣服已經糊了一大半,就像是幾條破布般隨意披散在他的身上。
即使傷口已經恢複,但一陣又一陣的幻痛衝擊著托帕的大腦,讓他不可抑製地喘起粗氣。
“我問,你答,明白了嗎?”
不再猶豫,托帕瘋狂地點起了頭。
弗蘭尼斯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來,第一個問題,對於王都的狀況你了解多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大部分情況都是那個老東西告訴我的,當時說出來的已經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弗蘭尼斯盯著托帕的眼睛,同時感受著他的精神波動。
沒撒謊。
“你老師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沒說。”
“他沒說你丫的不會問?”
弗拉尼斯抽出老虎鉗,二話不說直接將托帕的右手大拇指給夾爆。
血肉爆碎的疼痛感算著神經衝上托帕的大腦,讓他再次慘叫起來。
他猛的抬起頭朝自己的右手看去,卻看見自己的五指完好如初,唯有弗蘭尼斯手中握持的老虎鉗上滴落的血跡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乾!早知道就留那老東西一條狗命和你一塊審訊,算了。
來,第二個問題,你和那老東西認識多久了?怎麼認識的?”
還沒等托帕緩過勁來,弗蘭尼斯又問出第二個問題。
往事的記憶像是走馬燈般在托帕的眼前流轉起來。
“大概12年了,那天我的殺母仇人離開後,他多半是為了追蹤陌生6階魔法師,順著最後的氣息來到了我家,我向他拜師,他覺得有利可圖,便同意了。”
“你難道不知道他培養你是為了讓你成為高階的養料嗎?”
“那又如何?隻要能報仇,隻要能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我不在乎。
而且我也並非毫無準備,他已經死了,而我還活著,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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