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職業都有著自己的專屬標簽,或者說是刻板印象。
法師是玻璃大炮,一套輸出範圍傷害拉滿,在戰場上人均戰略武器,一發禁咒傷害不亞於原子分解爆發出的能量,但脆的一批,隻要被近身,兩巴掌就能教他做人。
戰士是頭腦簡單的笨比,雖然能打能跑,個頂個的超人,但往往攻擊手段單一,哪怕速度再快也需要一個接近敵人的過程,碰上技能多還滑的法師,很容易被當陀螺抽。
拉卡姆和盧卡爾可謂是集刻板印象於一身的大成者。
在以往的對決中,經常會出現拉卡姆被盧卡爾當做煞筆到處溜,一整局下來摸不到人,體力被活活耗光的尷尬場景。
但偶爾大意之下,盧卡爾被找著機會,也很容易被拉卡姆一波帶走,屬於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此刻,看著因為太裝又被拉卡姆找著機會一拳囊到地板上的盧卡爾,戰士方的青年們已經無一例外開啟了香檳。
至於法師方們此刻全都露出如喪考妣的絕望麵容,“法爺就是爺”之類的口號現在是半個字都憋不出來了。
“香檳開得太早了,多注意一下周圍。”
某個不知名的黃毛路人開口打斷了場外一邊倒的輿論形勢,讓眾人不由再次將注意力轉回擂台。
擂台上,煙霧散去。
此刻,本以為應該和條死狗一樣癱倒在地的盧卡爾竟然抵禦住了拉卡姆的正麵進攻。
他左手食指處的戒指光芒大作,似乎在對他施加某種強化魔法。
“太弱小了,盧卡爾,過分依賴道具的力量才造就了如今費拉不堪的境況。”
拉卡姆雙眼眯起,同時加重拳頭的力道,打算直接將垂死掙紮的盧卡爾乾翻在地。
對於他的嘲諷,盧卡爾一言不發,隻是嘴角輕微上揚起來。
這種展開讓原本勝券在握的拉卡姆再次惴惴不安起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陣破空之聲自其背後響起。
拉卡姆暗道一聲不好,緊接著立刻拉開和盧卡爾的距離。
也就在他逃開的一瞬間,一塊鋒利的冰錐從他原本所在的位置穿過,砸在了盧卡爾身上。
冰錐並沒有對盧卡爾造成傷害,而是像彙入大海的水滴般融了進去。
另一邊,在躲過偷襲之後,攻擊並未停止,相反,越來越多的攻擊朝拉卡姆急襲而來,讓他根本不敢停下腳步。
他抬頭朝攻擊來源處看去,隻見原本被盧卡爾拋飛的法杖竟然自行漂浮在半空運轉了起來。
原來盧卡爾早就在法杖上提前預設了魔法術士,隻待激活便能自動觸發。
這他媽就是科技的力量。
“現在可不是分心的時候啊!”
盧卡爾一聲大笑,同樣伸出手配合法杖施展連攜魔法。
在拉卡姆的腳下也漸漸有無數冰錐生成,極大程度上限製了他的走位空間。
天空,地麵,雙管齊下的攻擊讓拉卡姆疲於應對。
他想要通過和武器的鏈接將其召回,可他卻意外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武器早已被盧卡爾凍結了起來。
上當了!
“所以說啊,拉卡姆,你這家夥永遠都是這麼一根筋,挖個坑你就往裡跳,你不會以為我真的蠢到硬接你的攻擊吧?
自你將長劍拋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經落入了我給你挖的坑,你的敗局早就注定了!”
縱使拉卡姆的速度再快,但在這種密不透風的攻擊之下,終歸是中了招。
那些冰錐其實並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卻可以極大程度上限製他的行動。
當被一具愛冰錐擊中後,他的速度便不可避免地慢了下來,那麼迎接他的將會是無數直中身體的攻擊。
越來越多的冰錐在他的身上彙聚,凝結成了碩大的冰塊,失去了武器,想要僅憑身體強度來將這些冰塊震碎無疑是癡人說夢。
終於,拉卡姆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暫時化作了一塊冰雕。
盧卡爾知道,這種程度的控製無法維持太長時間,他必須在拉卡姆擺脫前終結戰局。
將空中的法杖重新召回,盧卡爾開始詠唱起自己最拿手的火焰係攻擊火魔。
火焰自法杖尖端升騰而起,先是一簇微弱的火苗,漸漸地膨脹起來。
當膨脹至極限之際又重新濃縮。
火焰的顏色不斷變化著,自淡黃向藍色演變,最終化作了深沉的紫黑之色。
“哇!那種魔法光是看著就很危險吧?真的不會鬨出人命嗎?”
“放心,擂台上的人是有特殊魔法加護的,超過生命負荷的能量會被吸收。”
盧卡爾呼出最後一口濁氣,將彙聚成手掌大小的紫黑色火球拋出。
火苗同冰雕碰撞。
下一秒,劇烈的爆炸擴散開來,恐怖的衝擊被擂台的防禦罩格擋住,縱使如此,那可怕的表現力仍是讓場外的觀眾止不住顫抖起來。
處於風暴邊緣的盧卡爾架起屏障阻隔衝擊,雖然麵皮被餘波拉扯著,但他的臉上仍然是止不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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