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後來呢?”
圓桌大廳。
討論完正事後,索爾便很識趣地離開了,唯留下弗蘭尼斯和他的後宮們喝茶聊天。
對於弗蘭尼斯的雙標無恥她們早就有些習以為常了,比起糾結這些,顯然還是後續的發展更有意思。
抿了口茶潤潤嗓子,諾艾爾接著瞪了弗蘭尼斯一眼。
“對於這種隻針對失誤而忽略隊員正麵發揮的行為,我後續向評定組發起舉報並要求重新評分,結果這家夥又是一通詭辯把在場的評委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哇,大叔,你太過分了吧。”
菲爾不由吐槽起了正吃著點心的弗蘭尼斯。
“什麼叫詭辯,能說服人的那叫道理。”
“如果按照你的道理來,這個世界全都得亂套,偏偏評委會還認為,隻要有合理的理由,領隊可以對隊員的評分進行自由裁定。”
“也就是說最後你還是隻拿到了最低分?”
利維亞的眼神有一些同情,這種明顯帶有偏見的對待讓她開始共情起諾艾爾。
“那倒沒有,評分的再議可以保留到學期末,這家夥後麵又纏了我好久,沒辦法,那就給她個80分好了。”
如此說著,弗蘭尼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不要搞得好像你才是受委屈的一方,為自己爭取合理的權益可不是無理取鬨。”
“所以尼斯為什麼要這麼做?”
芙洛拉強壓抽搐的眼角看向弗蘭尼斯。
“看你的人生太順遂了,給你添點堵。”
完全沒有要掩飾的意思,弗蘭尼斯就這般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道出。
不得不說,在順從本心這方麵,弗蘭尼斯的坦誠確實讓人無話可說。
“現在想來真虧你當時能說出口,我至今都難以忘記聽到這個理由時的心情,但這種說法無疑也坐實了你的評定帶有嚴重分主觀傾向。”
“嗯,這點我可是從來沒有否認的,但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你的操作失誤為我提供了足夠的借口,我也做不到給你打低分就是了。”
看著弗蘭尼斯那一副得意的模樣,諾艾爾再次氣惱地握起拳頭。
“那你們後續的關係是怎麼改善的?”
弗蘭尼斯的操作無疑給諾艾爾留下了相當糟糕的印象,可現在就單從兩人的對話來看,關係並沒有那麼惡劣。
如果諾艾爾真的打心底裡憎惡這名故意找她麻煩的家夥的話,當初也不會那麼乾脆答應弗蘭尼斯無禮的請求。
雖然也有形勢所迫的原因在裡麵。
“你為什麼會有我們關係很好的錯覺?”
諾艾爾想要辯解,反觀弗蘭尼斯瞬間興致大起,輕咳一聲開始講述。
“想要體現一個人的優點,最好的且最高效的辦法永遠不是不斷的自我提升,你隻要拉一個人來比爛就行了。
這丫頭後續又參加了實踐活動,雖然危險係數沒有上次高,但這回她的領隊是個蠢貨,不僅實力不太行,指揮得相當抽象,結果就是被任務目標當猴耍。
收到來自他們的求救後,學院就派我去救場。我趕到的時候,他們小隊已經減員得差不多了,要是再晚一步說不定她自己就要先抹脖子了。
你彆說,當時那種決絕的小眼神還挺像回事的,但後續抱著老子哭的樣子確實很狼狽就是了。
哈哈哈哈!臥靠!什麼鬼?你這拿魔杖當棒槌砸人的習慣還沒改呢?”
諾艾爾氣憤地將手中的魔杖狠拋向大笑著的弗蘭尼斯,她此刻的小臉因為羞惱而顯得通紅無比。
當然,這種程度的偷襲根本無法傷到弗蘭尼斯就是了,被他輕鬆地閃了開來。
見一擊未得逞,諾艾爾又重新將魔杖召回,再次砸向邊大笑著邊閃轉騰挪的弗蘭尼斯,如此反複,看得在場的眾人是一愣一愣的。
失算了,不對,應該說這個結果是早就有所預料的。
諾艾爾捂著左手觸目驚心的傷口,巨大的刀痕劃過了她的整個左臂,淋漓鮮血自其間洶湧而出,滴落在地麵之上。
雖然由於地麵鋪設著地毯,鮮血落地的聲音不算清晰但無疑還是會暴露她的蹤跡。
這樣想著,諾艾爾在走道的拐角處向著左方移動了一段距離後,停在一扇房間的門前。
隨後立刻撕扯下衣擺上的布條將傷口用力包住,同時用治療魔法延緩鮮血溢流的速度。
她做完一切後,她又原路返回向著相反的方向行進。
她不知道這個方法有沒有用,畢竟暗殺者對於鮮血的味道是極其敏略的,但這已經是她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隊長的決策是錯誤的。
這一回他們要調查的是某處頻繁發生的暗殺事件。
死者多為單獨外出的年輕女性,且通過屍檢推斷,臨死之前都受到了極其殘酷的淩辱與虐待。
在調查過程中折戟了多名4階的戰士及魔法師後,當地的管理者選擇向學院發送委托。
學院對此事也算是重視,派出了包括諾艾爾在內的7名5階和一名6階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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