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酸楚、難奈、渴求的心理和生理又襲上她的心頭,隻有舞廳,唯有舞廳閃爍的燈光,優美的舞曲,異性的擁抱、摩擦、碰撞給她帶來了滿足,讓她打發這無情苦處時光。去舞廳,現在正春節假日舞廳全天候開著,下午的舞場跳完了,再回奶奶那!
剛進舞廳,一位青春浪漫十足的小夥子向她發出了邀請,也就二十歲吧!一米八的個子,飛瀑式的黃色頭發,牛仔褲,黑色蓋式皮鞋,緊身的皮夾克。她接受了邀請,向他伸出了右手,隨即就翩翩舞了起來,她又陶醉舞姿舞曲之中,什麼都忘了。她和男舞伴對視含蓄的目光仿佛她又回到二十歲的時光,男舞伴很誠懇又很親近,“多大歲數了?處朋友了嗎?”奇怪的是他並未稱她為小姐,是一種虛榮的指使,也很溫弱或是偽裝點了羞澀,“二十二,還沒呢!”。“嗬!才比我大一歲,處個朋友吧!”她並沒有拒絕,用溫情脈脈的眼光望著他,下腹往他身上貼了貼,又橫向蹭了蹭,遺憾的是身高相差太大。她也深知處朋友的含義,奉獻給人家,她當然也可得到滿足,她已二十六虛歲了,已結過婚生過孩子,想和他重新組成家庭是天方夜譚,讓人玩夠了一腳踹一邊去了,那自己什麼獲得也不會有,結局就慘了。
這時,又從二樓夜總會下來和她舞伴年齡相仿的小夥子,穿著打扮也很流氣,向他的舞伴招招手,她明白了,他們倆是舞廳和夜總會看場子的,粘上他們就麻煩了。“姐,我比你小一歲,還沒處對象呢?我是真心和你處對象,如果你有啥事,有誰欺負你,你找我就行,我叫小收,就在二樓。”她舞伴說完,鬆開了她的手,就和向他打招呼的小夥子回二樓去了。
她跳過舞,到了車站剛上公交車,車發動剛欲開時,小收和她招手的同伴扶著車門跳上了已啟動的車,小收直奔她的座位而來,把鄰座的另一位乘客攆到了彆的座位上,小收就緊挨她坐了下來,伸出了右手緊緊的握住了她左手,她想把手抽出來已不可能了。“咱倆處對象吧!我可是真心的,我們哥倆送送你。”她的心怦怦的跳著,沾上他們就甩不出去了,但也許還是虛榮心的指使,她沒有義正言辭的舉措,“我還沒到處對象的年齡呢?”。“姐,都多大了!不想啊!不想就不上舞廳了。”車很快的就到永星站了,她跳下車,急速的向屯子走去,想甩掉小收他倆,他倆就在她身後跟到了屯子邊,望她走進了屯子,才止住了腳步,“收哥,咱老大就在這屯子居住,回去問問楊哥不就清楚了嗎?”兩人坐車往回走,小收滿臉不痛快的表情,“他媽的還挺正經,沒拿下!”。“收哥,你彆急嗎。急嘴吃不了熱豆腐,她還是個雛,不同出水小姐給錢就乾,你得磨一磨,她得裝個過程,做個裝正經的樣子,來時坐車手不也讓摸了一路,她心裡還是有意思的。”。“我告訴你這靚貨可是我發現的,還挺純的,你不行插手,我得誠心和她處對象。”。“收哥,你把我看成啥人了,收哥的貨,弟還能搶嗎?不過你要是失敗了,就得看我的了。”
收哥和同伴回到了舞廳,老大楊哥正和三個小弟喝酒,他倆落座啟開了瓶啤酒,對瓶口吹了起來,“楊哥,收哥發現個靚貨,我和收哥跟到你們屯子。”楊哥咚咚的喝了兩口啤酒,“我一猜你倆又有貨了,靚嗎?活好嗎?”收哥急忙答道:“活好啥啊!還沒出水呢!出水就沒意思了,還是個雛,太靚了。”楊哥又咚咚喝了兩口啤酒,“啥?你倆跟到我屯子,長的什麼模樣?”小收和同伴爭搶著向楊哥描述她的容貌,楊哥聽後帶著疑惑的目光,“你倆能不能搞錯了!我在那屯子住了二十二年,和我同齡的那幾個丫蛋,讓你們看見都得嚇著,絕對沒有這靚貨。”。“好,楊哥,老大,明天她再來讓你看看就清楚了。”小收向老大楊哥解釋著。
她回到了奶奶家,大弟和二弟們還沒有回來,她把自己僅有那點東西包了個包,奶奶雙眼噙著淚花,“多住兩天吧!陪陪奶奶!奶奶也稀罕大孫女!”住兩天吧!上班得十六呢!
到了晚上她那樣難耐孤獨,渴求就襲上心頭。這舞廳,也真像奶奶所說的不是好人去的地方嗎?舞廳在這小縣城已變了味道,根本談不上藝術陶冶。自己如果有二維,有袖袖,有個幸福家庭,就在家相夫教子了。何必像現在這樣淪為去舞廳尋找刺激和對異性的摟抱,磨蹭獲得表層生理滿足。如果再往前邁一步,就墜落成不是人了,一生就失去做人的尊嚴了,聽說二樓夜總會出水小姐每晚都掙大錢,能去乾嗎?現在又讓舞廳的兩個小混混瞄上了,已沾上他們,能擺脫他們嗎?他們能善罷甘休嗎?這兩天不去了,在奶奶這住兩天吧!
兩天過去了,十一下午她背起了包,坐車回到了她的租屋,回到了她的“家”,天黑了下來,室外仍然有稀疏的鞭炮聲傳入屋內,人們還沉浸在春節歡樂的氣氛中。她吃了口飯,那種單身少婦渴求的心理又湧上了身心,去舞廳,隻有舞廳那暗淡的燈光,那被異性摟抱腆腹磨蹭,讓她排掉孤獨難耐,忘記酸楚,忘掉痛苦,給空虛的內心在表層給生理帶來滿足。她又打扮一般,又一想遇到小收他們咋辦,答應他們就得玩弄自己,不答應能擺脫他們的糾纏嗎?先糊弄他們幾天再說,過了十五就上班了,木姨就給介紹對象見麵了,相當的話處一段就成家了,舞廳就不去了,自然就拜脫小收他們了,不能再往前墜落下去了,再把袖袖接過來,得好好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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