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轉眼就過去了,幾場台風,幾場暴雨,就迎來了仲秋了,圓圓的明月懸在空中,她坐在她住的鴿屋外,仰望天空,一股股冷海風吹來,她又想起了家鄉,家鄉此時又將降至零度冰點了,又想袖袖,想奶奶們,心裡默念著,袖袖、奶奶再有兩月我就回去了,就見到你們了,袖袖你就見著媽媽了,你個長沒長高?也一定很想媽媽吧!
傳銷這個新生事物,在東南沿海迅猛的延生、傳播、小林除了搗海貨外,又參加了傳銷,而且還是個組織者,又有了一份較豐厚的收入。
她來到了小林的住處,敲了幾下門沒有回音,撥打了他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她心裡犯起了嘀咕,小林中午的時間都是在家睡覺,從不出去的,看看院內小林停放的平板車,上麵殘留的海貨渣已經乾固了,得有幾天沒去搗海貨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小林一定是出事了,她找到房東,房東打開了房門,小林住的屋並未見什麼異常,又輾轉找到了幾個和小林有聯係的人,都異開同聲說至少也得有四天沒見著小林了,他們也都是和他失去了聯係。
她打車向郊區小林他們組織傳銷的集會地奔去,天已大黑,開車的司機時不時的總用眼光瞟著她,她自己瘦弱的身軀,心裡有些膽怯,她的下身還持續的癢著,近日她的下身就常癢,還伴有輕微的異味,擔心恐怕傳上性病了。車停在了偏僻破舊的小學校門口。往日的人聲鼎沸,燈火通明,掌聲雷鳴場景不見了。學校的大門和小側門用鐵鏈鎖著,漆黑一片,寂靜的有些離奇。出事了,小林一定出事了,她返回了出租車往回返,點了支煙吸了起來。“小姐,何必鐘情一個呢?”她瞪了司機一眼,“看你也挺靚的,多少錢一次,回去找個地方哥陪你就是了。”“你要不要臉,,一百萬一次,你掏得起啊!”她把司機頂了回去,司機啞然專注開著車了。
唉!說也奇怪了,當過小姐的女人,在青樓裡耳濡目染,潛移默化的影響,她的身子變了,靈魂變了,甚至可以說也形成了一種文化,無論多偽裝,甚知從良會付出多大努力改變自己和忘記過去,但她在青樓殘留的遺跡也不會抹去的,明白的人打眼就知道你曾經當過小姐,也應了那句話吧!一日為妓,終生為娼。
她又回到了小林的住處,房門仍然緊鎖,手機仍然不通。她草早的吃了口飯,今天也不上崗了,一夜未眠,想來想去,還是去找金毛吧!金毛過來的早,熟人又多,還很有活動能力,讓她幫打聽一下小林傳銷是否被公安機關給抓了,她怎麼也得管管小林啊!
她早早的來到了金毛美發廳,可金毛的美發廳門鎖著,玻璃窗被木板製得護板扣著,等到了中午,金毛也沒來,她撥打了金毛的手機,連續撥打了六次,金毛的手機也打不通。
她又來到了金銀灘洗浴中心,奇怪的是金銀灘的小姐也沒了三分之二,也就剩六七個了,她也沒有上崗,船在床上,心裡焦躁不安,直到傍晚,天也暗了下來,她又撥打了金毛的手機,終於打通了,金毛沒讓她多說,約好了見麵地點,她急匆匆的趕到了和金毛約定地點,等了一會兒,金毛就來了。她就急不開耐,開門見山,“金毛找你有事幫我辦一下,你熟人多,咱那個小老鄉小林失蹤了,我懷疑可能被公安機關給抓了,咱得幫幫他。”“就你那個相好的林海歌嗎?你沒看報紙啊!抓了多些傳銷的,他肯定被抓了。你明天這時還在這等我,我打聽清楚告訴你。再一個你還乾啊!現在打非掃黃多緊啊!”二人就匆匆的分開了。
她躺在床上,看著存折上的存款已達一十()萬四千元了,數了數連接的皮筋套已四百。已有十五米長了,折起來可裝半包了。她看著數著,數著數著一股股鮮紅的血液浸染著五色的皮筋套,霎時全變成了鮮豔的紅色了,唉!這是一生屈辱的見證啊!是用血換來的,自己墜落這一步,也該知途往返了,不乾了,也該回家了,她動了提前回鄉的念頭,等明天聽聽金毛給打聽小林是什麼情況,月末就往回走,按打算的提前兩月回去。
第二天她如時的來到了和金毛約定的地點,金毛也很快就來了,“姐,告訴你我問明白了,林海歌涉嫌傳銷已被公安機關抓了,由於傳銷人員大部份都來自黑龍江,他已於三天前被黑龍江警方押了回去。”她和金毛又匆匆的分開了。
小林啊!不是姐不管你,姐也實在無能為力了,她的心又陷入了陣陣傷痛之中。
事情的成敗往往就取決於最後的時點,成功和遺憾就取決於瞬間的決策,往往都差那麼一點點僥幸的心理,就留下了終身遺憾。
她來到了金銀灘洗浴中心找到了老鴇,“媽,我不乾了,打算月末就回家了。”老鴇看了看她,“好,不過月末還有四天呢,你再堅持三天,幫媽捧捧場,這幾天小姐走的特彆多,又招了幾個還沒到崗呢。”老鴇子把身份證還給她,她聽老鴇子這麼一說,又轉念一想再乾這幾天也行,第三天買機票,把錢提出來,第四天月末往回走。金毛提醒她的話現在打非掃黃多緊啊!掃黃都在後半夜,我就白天乾,也不多乾,每天就接二個鐘,接兩個乾快炮的速戰速決,絕不加鐘,這三天也把機票錢掙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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