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的飛逝又迎來了一年端午節,她仍然在單位值班。東方剛剛泛起晨曦小區就迎來了人聲嘈雜,人們紛紛迎著晨曦去端午踏青。她關上窗戶倚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想眯一會兒,剛剛進入睡意傳來了蹬蹬的上樓梯的響聲,她睜開了眼,一名不超過30歲的年輕男子就推門闖了進來,很高很棒很白全身帶著怒氣臉上充滿著怒氣,瞪著帶血絲的雙眼掃視著她和屋內各個角落,她以為又是住戶水管破裂跑水給氣急的,剛想打招呼接待,可他轉身拉門就走了,又傳來了帶有怨氣超快超重的下樓梯的腳步聲。她感覺不對這名年輕男子不是這小區的這麼早怒氣衝衝的上物業來乾啥?她趴在窗戶上向樓下偷窺一番,這男士下了樓鑽進了停在樓下也很破舊麵包車,啟動車把車開到了18號樓西邊的停車處,他從車上下來向南邊走去。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洗漱完畢拿起吳大姐給送的粽子和雞蛋,剛撥下蛋皮放到口邊連腳步聲也沒有聽到寶珠推門進來,神色慌張臉色煞白,衣服褶巴頭發淩亂對她說:“珍姐,待會我愛人來你就說我和你在單位值班了。”說完寶珠就進她們辦公室換著衣服,她也沒有明白過來咋回事兒,也沒有確定見到寶珠愛人來是否向他實話實說還是隱瞞實情向他撒謊給打掩護。也就一刻鐘吧,江淼主管也推門進來,神色也慌慌張張的問她:“寶珠來了嗎?”她還未來得及回答寶珠走了出來說:“江主管和珍姐……。”門被咣的一聲推開了,天剛放亮時的來個年輕男士衝了進來罵著:“你她媽竟撒謊半夜就出去野,值啥班?我來時就這姐在這值班。”也沒有防備他衝到寶珠的身前啪啪兩耳光子扇到了寶珠的臉上。她才明白過來咋回事兒,這年輕男士是寶珠的愛人,她和江主管用力把他拽住,經她倆一個小時的勸說,寶珠和愛人同意回去解決。她倆剛鬆一口氣,寶珠和愛人走出了物業的小樓,突然傳來了寶珠的喊叫聲,等她倆跑到樓下寶珠右臉麵和右肩已搶去了皮還滲著血珠,雙眼已變成了熊貓。他愛人開著破麵包車揚長而去,江主管叫了輛車把寶珠拉走了。
第二天柏林經理也未來上班,說公出了上北京出差,一周以後柏林經理來上班還給她們辦公室的每人帶一盒北京蜜果是在證明他去北京了吧!
她們私下議論說江淼主管當的說客,柏林經理給寶珠愛人六萬元錢,寶珠每月往她愛人手裡交5000元才把事給壓了下來,她倆桃色新聞也在小區傳沸沸揚揚的。
27個月後寶珠離開了春夏秋冬小區物業,她愛人起訴至法院和她解除了婚約
一波剛平又一波湧起,職工已張羅一夏天的野遊終於在立秋後的一周組織起來,但也很掃職工的興,職工滿懷希望單位出錢找個景點好的玩上一天,再找一個酒店餐飲一頓,可是單位隻給職工每人買了個涼帽和出錢買酒,沒有彆的辦法,職工隻好每人各備一個菜。午後兩點每位職工手中各拎著個餐盒聚到物業小三樓門口,徒步三公裡到濱才城小區後邊的大湖野遊聚餐。這兩天剛過了農曆七月十五,她心就煩本想在單位值班,可江主管讓她們把手機號寫在小區的公示板上,如住戶有急事三公裡的路隨時都可趕回來處理。也可能是柏林經理他們膈應老薑的原因吧!有意把野遊這天定在老薑他們回總公司例會日,老薑他們四位都沒有參加。她心裡反而覺得輕鬆多了,老薑不來正好,來了又得和她寸步不離引得職工非議。她倆有了曖昧關係後,也覺得老薑這個人更膈應人,甚至討厭他。鼓起紫色牙床滿口的煙酒氣味伴有腐臭味時時從嘴中蒸發出來,第一次讓他啃咬過她的嘴後每當他再張開嘴露出兩排大黃牙和跳出紫色牙床撲向她,她用一隻手堵上嘴……。自從借給他兩千元錢後他的包再也沒有鼓起來過,和她吃飯也減成了一個菜一盤鍋烙,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給她買。還是在她出的主意的把總公司的車庫(兼做倉庫)倒出兩個租了4000元。她和老薑急了喊了頓,才給她一千元,他的包又複鼓了起來。
湖光山色一條木製的長廊橫跨過人工開挖的大湖,她們站在長廊俯在護欄上她掰開了個饅頭用手揉碎撒向大湖中,被馴養的五色彩魚紛紛躍出水麵遊動爭搶覓食。亭台樓榭在夕陽下倒映在湖水中。高高聳立蕭紅塑像扼腕托腮在眺望遠方長思。少的可憐的這幾處景點,她們十幾分鐘就轉了下來來到了鋪就的步道板上鋪上塑料布擺上各自帶的菜,炒起單位買的酒就聚餐起來。
夕陽西下,太陽戀戀不舍慢騰騰地還在地平線上留下一絲輪廓,金色的晚霞伴著遜色晝光銜接的黯淡的夜光步入了黃昏的早時刻,早時刻的黃昏賦予人們無限的假想和浪漫
絕大部分職工都紛紛告辭了,餘下的都是年輕好喝好玩的,有幾位興致不減的男職工也不知從哪搬來了乾樹乾和樹根準備在夜色下點起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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