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日,北風狂做,溫度直降至零下十度,人們出行已換上了較厚的冬裝。
前天柳力和雪雪回來,又給冰箱填滿了食品,他做了三菜一湯,她下班又像往日一樣過來,又給她倒了半杯五糧液,剛要吃飯她看了眼茶幾上的菜說道:“老柳!我不是客了,正常過日子不用吃那麼好,吃點次的就行。”他給她舀了小碗雞湯說:“吃吧!這就正常了,孩子回來給買了,就是給咱吃的,現在我血壓高還不敢貪吃好的。”“孩子那多浪費錢啊!”“彆管他們,那是她倆孝敬咱倆的,我該給的都給她們了,連工作都給雪雪了,她倆年薪都得超過30萬,還不給咱買點兒好吃的。”她吃了幾口菜,剛喝了兩口酒,額頭上冒出了汗珠,臉色青黃,急忙站起來跑到衛生間,雙手扶著洗手盆邊沿嘔嘔的嘔吐了起來,一口口黃色的液體從口中吐出,還伴有異味。他見狀走了進去,嘴上還和她開著玩笑:“咋的啦?懷孕也不能這麼快啊!”可是看到他吐出的黃色液體和伴有難聞的氣味,他明白了,是疾病造成的。他扶著她吐過後回到沙發上給她喝了口水:“你咋的啦?”她沒有吱聲,而是用一種誠懇的眼光望著他,她的雙眼底更黃了,他追問道:“你就說嘛,現在我就是你丈夫,還有啥不能說的?”她側過身仰躺在了他大腿上一口口喘著粗氣,還明顯氣短:“老柳!我也有病,肝膽有病,睡覺到半夜憋氣都憋醒了,還冒虛汗和失眠,腰部也不敢吃力,早晨起來時腰還疼,吃肝舒和膽抗藥副作用就嘔吐。”他接著她的話說:“啥也彆說了,我還是那句話,咱倆有那事了,你就是我媳婦,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明天請假和我上醫院檢查治療。”她擺擺手:“不去了,挺幾天就過去了。”“不行,明天必須和我去,我現在就聯係柳力,讓他明早晨來接咱倆。”他隨手拿起了手機欲給柳力打電話,她伸手把手機奪了過去:“我這病不用上醫院,我大表哥就是中醫就能治我這病。”他問道:“你表哥是中醫能治,咋不去看呢?”她沒有回答用誠懇的眼光望著他,他用右手撫摸著她的臉麵,心裡泛起了酸痛,他明白了她是舍不得花錢去看病,他問道:“你是不是心疼花錢看病啊?”她仍然沒有回答,但他從她的眼光中已得到了肯定答複,他問道:“你大表哥在哪住?明天必須去看病。”她伸出了左手握住了他撫摸她的右手:“我大表哥就在南京路住。”他聽後心裡就是一愣打斷了他的話:“你大表哥姓啥?叫啥名字?”“我大表哥姓魏,叫魏連秀。”“啥?魏連秀是你大表哥,他家原來在袁家屯住,拆遷後搬到南京路電力小區。”“咋的你認識我大表哥?”“唉!無巧不成書啊!我豈止是認識,我也管他叫大哥,他家原來和我姥姥家住東西屋,我們雖然沒親屬走動得相當好,我這幾年也在他那吃中藥,前些日子還去他家了呢?”“是嗎?這麼巧啊!那以前住西屋有個白頭發老太太是你姥姥呀?”“對了,我那時常去姥姥家,就和你表哥家孩子一起玩耍,啥也彆說了,明天去你大表哥家看病,我在那吃藥給成本價40元一付,你去花多少錢我給你掏。”
仍然到9點半,柳二海仍同往日一樣把頭探出涼台窗外,戀戀不舍的目光把她身影用送入一單元,看見她的屋燈光亮了,才把頭縮了回來,媳婦晚安!給她發條短信。
11月3日上午10點剛過,柳二海租大哥的車在物業小三樓門前把她接上了車,隻十幾分鐘就到了她大表哥家,她大表哥見到已十幾年沒登門的小表妹今天突然來訪,又和柳二海一同前來,又見二人的表情,心裡就明白了她倆的關係,對她問道:“表妹……這幾年好嗎?……在哪住?你們倆這是……?”柳二海插話說:“大哥,你說多巧吧,我找了個媳婦竟然是你表妹,昨天她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她身體有些不好,來讓大哥看看。”她大表哥說:“真是巧了,這回行了我表妹晚年就享福了,小表妹你彆看我和二海沒啥親屬,原來和他姥家住東西屋,我們的關係可好呢!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後來考學出息啦,可是德才兼備呀。”她正和小表侄女在一旁嘮著,說是表侄女才小她一歲,回過頭來插話說:“小二叔(她對柳二海稱呼),我大姑這輩子可不容易太苦了,你可對我大姑好點,你攢那麼多錢有啥用?給我大姑花點。”她們邊嘮著她大表哥邊給她把著脈,她小侄女就張羅要做飯,被她給製止了,她是在工作崗位上偷著溜出來的,得儘快趕回去。她大表哥看過她的眼底和舌頭後說:“肝膽還是老病,心臟也弱,腎臟也不好,是長時間勞累和營養不良導致的,先吃一個月中藥,把肝腎調節好,心臟自然就過來了,過春節後再吃一個療程就沒問題了。”她大表哥開著方子,她表侄女插話說道:“小二叔聽到了吧!我大姑是勞累和營養不良造成的,這兩樣都交給你了,以後多做點好吃的,彆讓我大姑乾那麼些活,我待會兒就把藥煎出來,下午讓我小二叔來取,晚上就開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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